一般,“怪不得。那天,我以为是我太花心了,惹着了哪个姑娘,她来向我讨债呢。”说完又笑了笑。
陈诺惊讶地望着肖允的侧面,他花心?真看不出来,感觉很温和的一个男人,真是和皇上一样花心的男人吗?不过,人不可貌相,这世界上的男人,还真说不准,若能从外表看出一个男人花心与否,天下倒太平了。
于是尴尬地扯了扯嘴角,没有接下去。
肖允是情场上的老手,此路不通,另辟新径,很自然地过渡到另外一个话题上。同样地撩起陈诺的说话的欲.望。
***
苏靖堂回来时,家里瞎灯灭火,他以为陈诺早早地睡了。于是伸手开了灯,径直走进卧室,发现陈诺并不在。
不由得有些担心了,在他和盛雪吃饭之际,他的手就不由自主地抚摸着手机,唯恐陈诺打来电话他给漏掉了,心里牵挂着陈诺,又不好意思,在盛雪谈话兴致很高时,说要给老婆打个电话,于是微笑着听着。
一吨饭吃了不短的时间,饭后,苏靖堂将盛雪送到她家楼下,车上时她说得什么,很投入,他嗯嗯啊啊地回应着,也没有听清楚,可是下车后,显然她有些失望也有些不开心。
但是苏靖堂没有多想,而是急急地赶回来。
可是,陈诺不在家,他边向外走,边掏出手机拨陈诺的号码,刚推开房门,便听到电梯门打开的声音,自电梯里传来低语轻笑声,差不多同一时间,苏靖堂迈出房门,陈诺与肖允迈出电梯。
苏靖堂握着手机忤在原地。
陈诺的手机在响,她低头从包中取出手机,余光中瞥见苏靖堂站在门口,手机屏幕上也闪烁着苏靖堂的名字,猛然看到苏靖堂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口。陈诺的笑容僵在脸上。
生硬地对一旁的肖允说了声谢谢后,走到苏靖堂跟前说:“靖堂,我今天加班,肖先生正好到我们单位办事,所以我搭了顺风车。”
苏靖堂越过陈诺看向肖允,露出笑容,一字一句地吐出来:“谢谢,肖先生。”如果眼神可以交战,那么此刻苏靖堂以每秒发射一百八十支箭的速度,刺向肖允。
而肖允就是以每秒能挡一百九十支箭的防备,一一挡掉,温和地说:“不客气。晚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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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靖堂气冲冲的,一屁股坐在沙发上。他讨厌极了肖允,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一个人!同时陈诺也太让他糟心了。
他突然想到自己眉间的一颗痣,陈诺说草里藏珠,妻通.奸……这个念头一冒出来,他心惊肉跳的。缓缓地将视线移向陈诺,她在玄关处弯身低头在换鞋。
“你叫他肖先生的时候,不觉得生疏吗?”苏靖堂突然开口,语气不善。
呃?陈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。
这种无辜的反应,让苏靖堂十分恼怒,想着对面的小娃娃亲切地喊她小阿姨,老喜欢她的样子,那个男人还是她的初恋?今天她又和肖允有说有笑,哗!她喊他肖先生,故意在他面前装得很有距离感吗?
自打结婚以来,她不给他碰,不拿他当回事儿,完全不像一个老婆的样子。原来她心里一直就装着肖允,这肖允一出现,是不是就旧情复燃了?等着双宿双飞了?什么草里藏珠,是不是在给他提前打招呼。这样一想,闷气怒气升腾。
“你是不是到现在还忘不掉他?所以不管我和哪个女人谈恋爱,约会,你都不在意,是吧?”苏靖堂双眼有团团火簇在跳动。
陈诺不明所以。平静地问:“谁?你不是一直都有和很多女人约会吗?”他以前一直和女生约会的吗?
“所以你无所谓!捡个现成的儿子,去给人当后妈也是巴不得,是吧?”苏靖堂倏地站起身来,提高了声音。
“你胡说什么?”就算是说肖允,肖宵汉也只是他的侄子。
“我胡不胡说你自己知道!一双眼睛恨不得挂在那男人身上,你和我结毛的婚!”
“跟他没关系。”
“你敢说你一见那肖什么,魂没丢?”
陈诺不吱声了。
苏靖堂原本没那么恼,见她沉默,连辩驳都不想辩驳,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在演独角戏,那么卖力,可着心地对她好,她心心念念的却是别的男人!自己还乐得屁颠,跟在她屁股后面,老婆老婆地喊,捧着她,宠着她,人家压根不稀罕!
不稀罕!
“我他妈是自己贱!贴你贴够了!”苏靖堂突然伸腿就是一脚,狠狠地将跟前的茶几猛力踢翻,“砰”的一声,陈诺惊的全身一颤,怔怔地望着苏靖堂,紧接着是花瓶、茶杯的破碎声。地上一片狼藉,玻璃碎片躺在水中,几朵鲜艳的花朵被强力催残了一般,花瓣七零八落。
苏靖堂伸手拎起椅背上的外套,大步走到玄关处,看也没看陈诺一眼,衣角扫过她的脸颊,有些涩涩地疼,接着又是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身后的门被狠狠地摔上。
第26章v章
自苏靖堂甩门走后,陈诺愣站在玄关处站了许久,直到双腿酸麻,她才抬步走向沙发前,弯.□来,将茶几扶起,接着收拾一地的狼籍。
次日一早,陈诺对着卫生间一面大镜子瞅着自己的脸,瞧这俩熊猫多天然呐,不黛而黑。掬一捧清水往脸上拍了两下,想着前几天和苏靖堂约定了的今天要和赵宣、容时、梁路、朱只山及其夫人们一起吃个饭,算是庆祝二人的乔迁之喜了。
这时,门铃响了,陈诺心中一喜,是苏靖堂回来了!她当即露出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