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敬离去后,丹菲被贺娄尚宫亲自唤进了殿中。
韦皇后一言不发地打量了丹菲良久,方道:“你跟着我有多久了?”
气氛实在有些诡异,丹菲心中有些忐忑不安,俯身道:“奴去年早春二月入宫,到皇后身边伺候,已有一年零六个月了。”
“这一年来,我待你如何?”
“皇后宽厚仁慈,公正英明,待奴就如再生父母。奴事皇后则如观音菩萨,时常感怀皇后的慈悲恩德。”
韦皇后淡淡笑了笑,手指在案几上轻轻敲打着,“能干的宫婢多的是,忠心之人却是难求。”
丹菲心跳如鼓,额头贴着地毯,道:“奴乃是低贱宫婢,得皇后赏识才有今日。皇后便是奴的天,奴对皇后一片赤诚忠心!”
韦皇后沉默片刻,道:“忠心不是口头说说,而是要做出样子来的。便是我让你去死,你也会去?”
汗珠顺着鼻尖滴落在地毯上,眨眼就浸了进去。
丹菲紧紧咬着牙,道:“奴这一条贱命都是皇后给的,任由皇后差遣。都说投诚要交投名状,可奴连人都是皇后的,也实在不知道能拿什么出来表忠!”
韦皇后淡淡一笑,道:“现在就有个极好的机会,可以让你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