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，陆瀚海是人类，而系统是一个完美的人工智能。”

陆瀚海看着翟遥，这事情解释起来很难，但他必须要告诉翟遥，事情朝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，本来就不是他所想打算的。

但现在看起来，似乎是注定的。

系统原本只是个系统，他作为新型的人工智能诞生，但缺乏人类的思考模式，他没有实际的形态，只具备模拟形态。

他诞生于陆瀚海投资的研发实验室。

陆瀚海会投资食尚往来，是因为对美食的无法抵抗，而他投资的人工智能，也主要是往美食系统发展的。

所以，系统出现了。

只是初始的系统具有局限性，并且不能和陆瀚海自身所匹配，也就是说，陆瀚海投资研发出来的系统，并不能用在他自己的身上。

匹配性要求带有随机性，陆瀚海首先尝试，却失败了。

而实验室里的其他研究人员，也无法和系统成功匹配。

为了让系统能够完美匹配陆瀚海，研发人员在后期对系统进行再研发和更新，研究出了一种折中的办法。

抽取陆瀚海的一部分情感思维，和系统融合。

系统具备了陆瀚海的一部分，系统本身带有陆瀚海的情感思维，这样就像是走后门，为融合开辟了一条捷径。

试想，系统中有陆瀚海的一部分，就会对陆瀚海的存在有所熟悉，甚至吸引，这样融合就会更加容易。

但意外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。

因为翟遥在死亡前所产生的脑电波刺激了系统的接收信号，系统在这一瞬间有了自主反应，并且成功与翟遥融合，救了翟遥一命。

救人一命，这是好事。

但与此同时需要面对的是，已经与人类融合了的系统不能再次与陆瀚海融合，尽管他拥有陆瀚海的情感思维。

后面的发展，陆瀚海就再也控制不住了。

但奇怪的却是，对于系统的这一系列选择，陆瀚海并不生气。

更是在系统发布“攻略陆瀚海”的主线任务的时候，在看到翟遥接近自己的时候，陆瀚海隐隐有些愉悦。

“不过，薛青青是个意外。”陆瀚海说。

翟遥诧异地看向陆瀚海，“难道薛青青也和系统有关系？”翟遥似乎想起来，“之前系统说过，薛青青只是一个废弃的n罢了。”

陆瀚海轻笑一声，“那只是系统不方便说，随便找的借口。”

对于这个回答，翟遥表示很不满意，“所以事实是什么？”

陆瀚海继续往下说，“事实就是薛青青偷走了原本给系统准备升级用的芯片。”

虽然系统最终没能和陆瀚海成功融合，但陆瀚海却对翟遥有了好感，因而对于系统的必要维护，研发团队一直没有停下。

只不过，那时候薛青青为了成功上位，接近陆瀚海，意外得知了芯片的存在。

想要以芯片威胁陆瀚海，却又贪心的想要获得一个系统，没想到陆瀚海最终选择的升级方式还是融合。

其实他一开始对于这个解决方式是拒绝的，但最后却觉得这是最好的解决方式。

或许因为系统拥有陆瀚海的情感思维，陆瀚海有时候觉得他和系统之间是有联系的，包括情感。

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，仿佛他们本来就是一体的，分开不过是暂时的缘故。

陆瀚海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，系统就是在他的投资和努力下所诞生的，并且系统还拥有他的情感思维。

系统和陆瀚海完美融合，所带来的结果是系统的人类化，和人类的系统化。

其实就是一个同时拥有系统功能的人类，他的名字是陆瀚海。

不知道算幸运还是不幸运，反正结果就是，系统就是陆瀚海，陆瀚海就是系统。

“那薛青青为什么会发生意外？”翟遥问道，顿了顿，她换了个表述方式，“我是说，你为什么断定薛青青这次意外如果躲过，后面还会有无数次意外和巧合，会让她丧命？”

陆瀚海说，“因为融合之后有一个类似于debuff的东西，如果有人对我最爱的人怀有莫大的恶意，它就会带有这个debuff的状态。”

陆瀚海唇角微微扬起，“而那个人就是——薛青青！”

从一开始的震惊，到陆瀚海认真的对翟遥的科普，翟遥觉得，她的接受能力是真的要逆天了。

这种解释搁别人身上，根本就没有人会相信，反而会觉得陆瀚海疯了的。

可翟遥不仅相信了，甚至觉得陆瀚海说得很对。

大概是因为，她也是一个死过一次的人了吧？

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，系统，或者说是陆瀚海，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。

看翟遥此刻的反应，至少一切都是往最乐观的方向发展的，陆瀚海只觉得他胸口一直压着的石头，很快就要粉碎了。

翟遥努力接受陆瀚海给他的解释，“有点匪夷所思。”

“但你相信了不是吗？”陆瀚海笑着看向翟遥，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，“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，有个问题，我一直都想问你。”

翟遥从他的手底下躲开，“爱过。”

陆瀚海心中一紧，伸手就把翟遥拉了回来，“我喜欢你，翟遥。”

突如其来的认真让翟遥猝不及防，抬头撞进陆瀚海的眼里，翟遥有些愣怔，又觉得有些脸红。

“那你呢？”陆瀚海问她，“你愿意接受这样一个我吗？”

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，陆瀚海比先前坦白一切的时候更加紧张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