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走时候的模样,这个月份,不应该再胖些了吗,是因为忧心自己吗?沈彦钦一阵心疼,坐了下来,把她拥在怀里。
余竞瑶的气还没消,一见到他就莫名地情绪化起来,心不由己。她推搡着,他却把她抱的更紧,头埋在她的颈脖间,深吸着,仿佛要把她的味道带入肺腑,流入骨血。“我想你了。”沈彦钦低语着,滚烫的气息扑在颈间,余竞瑶身子都随着心软了下来,哪里还支得动他。手不由得攀上了他的腰背,埋怨道,“想我还办傻事,就不怕再也见不到我,就不怕见不到孩子吗?”
沈彦钦明白她说的是什么,不应,只是笑着,手覆到了她的肚子上,轻轻地摸了又摸。
“我儿乖不乖。”
“乖。”余竞瑶的手覆在了他的手上。
沈彦钦满意地点了点头,随即捧着余竞瑶的脸问,一本正经道,“王妃可想我了?”
怎么可能不想,分分秒秒都停不住地想。“没有,不想。”她越是犟,沈彦钦越是高兴,她的脾气早被他摸透了。平日里稳重端庄,只有在他面前,才有这些小脾气,她是把他当做最亲近的人。
还是那样幽深目光,缱绻炙热,好似把人望穿一般,还未待她反应过来,沈彦钦吻上了她的双唇,夺去了她的气息。这一吻,缠绵悱恻,再分开时,余竞瑶早已没了发火的力气了。
余竞瑶服侍沈彦钦沐浴更衣,沈彦钦劝她身子不便,自己来就好。余竞瑶不听,执意守在他身边。外衫褪下,她替他解开中衣,腹部那伤赫然入目,余竞瑶抚着疤痕,眼泪又扑簌簌无声落下。沈彦钦握住了她的手,挑着她的下颌,弯眉笑道:“好不容易相聚,高兴才是,怎么总是哭。再哭,我可要不高兴了。”
“管你高兴不高兴。”余竞瑶拍开了他的手,抹了抹泪,海棠似的娇颜浮出一个淡淡的笑,继续帮他褪下中衣。“还疼吗?”
“不疼了,已经好了,你不必担心。”沈彦钦入了水,暖意涌来,解了乏,再偏头望着一旁的妻子,心里莫名地满足,此情此情胜却人间无数。
余竞瑶看着他精壮的胸膛,抚了抚他的左肩,问道,“肩上如何了?”沈彦钦笑笑,“早就好了,如今持剑拉弓都不成问题。”
“毕竟有伤,你也要仔细着点。”璧玉一样的身子,到处可见累累伤痕,每一处都是一次侥幸,人不可能侥幸一辈子,他怎就从不拿自己当回事呢。“那么多侍卫,为何偏偏是你冲上去,即便没有你,他也害不得陛下的。”
“毕竟我离他最近,这一刀,卸了皇帝的戒备,也值了。”沈彦钦云淡风轻。
这叫什么浑话。值了,怎么就叫值了。还有比命更金贵的吗。余竞瑶愠意又上了来,把手里的巾帕扔在了水里,沈彦钦趴在浴桶边,点了点她的鼻子。小孕妇,怎么说气就气了。
“如果仇要这样报,我宁可你不报。”
“以后肯定都听你的,好不好。”沈彦钦挑眉笑了。本就生的肤白,这一趟倒晒出了诱人的麦色,水里泡的久了,红晕泛了上来,让他整个人都带了熏醉似的,看着余竞瑶的眼神也痴痴迷迷的。
余竞瑶脸一红,撇过了头。然片刻,想起了什么,颦眉道,“高阳王的事,可与贵妃有何关系?”
“怎么想到问这个?”沈彦钦问道。
“那日听闻高阳王侍卫刺杀陛下,我和贵妃在一起,瞧她脸色差极了,很少见她如此。那日走得也甚是惶惶。”
沈彦钦冷笑一声,躺回了浴桶中,“她当然慌了,高阳王和睿王这么多年一直暗中联系。勾结藩王,是大忌,若是被皇帝发觉了,任他如何也是解释不清的。即便牵连不到他,断了江州的后援,睿王的实力势必受损。”
原来如此,余竞瑶懂了。“那刺客是你设计的吧。”就知道高阳王刺杀这事蹊跷得很。这哪里是一个高阳王的剿灭,最终的目的还是断睿王的路。
见余竞瑶不语,沈彦钦眉头一蹙,紧张起来。拉住余竞瑶的手问道,“我这般对贵妃和睿王,你可生气了?”
“气,当然气,何苦非要自己演这出苦肉计。”余竞瑶清浅一笑,氤氲中,朦胧的娇媚,沈彦钦的心都被她这一颦一笑撩得活了起来。
沐浴过后,余竞瑶陪他用了膳。二人相依相偎,一直聊到了入夜,沈彦钦搀扶着余竞瑶躺了下,他也迫不及待地暗了灯,躺在娇妻的身边把她揽在怀里。这日日夜夜,他怀里空空的,心里也破了个洞,没人能添补得上,即便现在抱着她,还是觉得不够,分离得太久,患得患失,一刻都不想分开了。
这熟悉的感觉归来,余竞瑶也终于踏实下来,多少次午夜醒来,身边都只是凉被空枕,这分离的感觉,太折磨人了。
余竞瑶伏在他的怀里,手指又不自觉地摸上了他腹部的伤疤。不长,小小的一条,但抚着就让人心疼。她手指轻柔,哪里是抚摸,分明是撩拨。沈彦钦深深吐纳,哑着声音道:“再摸就摸出火来了。”
她的手一顿,默默收了回来,却被沈彦钦一把握了住。“来不及了。”沈彦钦气息越来越重,越来越热,滚烫地扑在她的面额耳边。还未待余竞瑶反应过来,他拉着她的小手沿着他紧实的小腹一路下行,触到耸起的那物,猝不及防,绯红浸透了脸颊。
本就海棠一样明艳无双的她,更是娇媚得让人心晃。沈彦钦如坠云雾,情难自禁,思念了这么久,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