号？”其实他心底隐隐有一个答案，但是不敢确定。

此话一出，众人都倍感无语。

涂嘉嘉“哈”了一声：“你想了半天，就说了这个。我以为这种简单问题的答案，你是知道的。”

张佳乐“哦”了一声，两个人又开始沉默。周围的同学们只觉得这两个人在打着一些深不可测的神秘哑谜，充满好奇的同时也觉得有些无奈，这两个人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呢？

是啊，张佳乐自己也想知道，他和涂嘉嘉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。不过既然她说那个答案就是他所想的那样，那么这些年来，其实她应该是记得他的吧……他深吸了一口气，看着涂嘉嘉的方向，说道：“嘉嘉，你大学的时候，我去找过你。”

她有些讶异的睁大了眼睛，旋即轻哼了一声：“是吗，我不知道这件事，但是我也有去百花找过你——张佳乐！”涂嘉嘉突然叫出他的名字，把张佳乐惊得下意识的应了一句：“我在！”

“你有没有谈恋爱？”没想到她突然这么问道，这让周围的同学们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，生怕自己错过什么精彩剧情。

张佳乐有些茫然的看着她，“没有啊。我还想问你这个问题来着……”

涂嘉嘉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，“居然是这样的吗？”她按断了电话，走到桌前，拿起一瓶果酒，“啊呀，不好意思，他失败了，是要罚酒的吧，我来替他喝一瓶。”

“不是，你们这就……？”这还没表白呢，怎么就突然失败了，搞什么搞什么！周围的同学们对于这种突然烂尾的结局感到非常的不满意，虽然有涂嘉嘉替他挡了一波酒，但是张佳乐还是不免被灌了两杯，酒量不好的他登时就有点迷迷糊糊了。

“啊……不好意思。”涂嘉嘉忽然手里的酒瓶一歪，一个没拿好，酒都洒到了张佳乐身上，她拿过纸巾给他擦了两下，然后抬起头来无辜的眨了眨眼，说道：“你去洗手间洗一下吧……”

张佳乐虽然有点迷糊，但也知道涂嘉嘉是在把他支走，想让他少喝点酒，尽管是毕业十年了，但是两个人的这点默契还是有的。

湿答答的衣服他倒是没打算理会，拧开水龙头，冰凉的水打在手上，让张佳乐清醒了一些，他正准备洗个脸让自己清醒一下的时候，却忽然发现自己身后站着一个人——涂嘉嘉。

“你怎么也出来了，是躲酒吗？”张佳乐皱皱眉，“其实你没必要替我挡酒的，女孩子家少喝一点比较好……”他话还没说完，却全都咽了回去，因为涂嘉嘉走到他面前，在离他非常近的地方停了下来。

涂嘉嘉的身高在女孩子里本来就算偏高的了，这次出来又穿了高跟鞋，因此张佳乐没有一种从身高上可以对她形成压迫感的感觉，反而因为她的突然靠近，整个人已经紧张的贴在了洗手台上，“嘉嘉，你喝多了吗？”

“没有。”她吐出一口酒气，突然孩子气的笑了笑，这种笑容很久不在涂嘉嘉脸上出现过了，在张佳乐的眼里，平时的涂嘉嘉一直是充满锐利的，嘲讽的，好像这才是保护她的盔甲一般，是她的保护色，虽然她在捉弄自己成功时会露出这种笑容，但毕竟两个人很久没见了，所以让他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。

所以涂嘉嘉为什么会突然靠他这么近！张佳乐正想开口说些什么，却被她一只手指按在了唇上，指腹的柔软贴在唇上，让他震惊的瞪大了眼睛看她，想要开口，却又在发出声音之前停住，因为上下唇的张开，简直有种要咬她手指的错觉。

他只好无奈的看着面前的小魔女，等着她开口说话，结果涂嘉嘉发挥了她在辩论时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本领，开口第一句话就让张佳乐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。

涂嘉嘉问道：“张佳乐，你对我从来没有别的想法吗？”

张佳乐把她的手指捉住挪开，才算松了口气，却不知道该怎么说，只想逃避她的眼神，他看向旁边，叹了口气：“我一直都……嘉嘉，你到底为什么不换手机号？”

“我怕你想联系我，联系不到我啊。”涂嘉嘉也跟着叹了口气，伸手扯着张佳乐的辫子把他的视线扳了回来，“我说过的话，你当作耳旁风了是吧，我说这个手机号，除非我死了去销号，不然是绝对不会换掉的。是，我是因为工作又有了新号码，但这个手机号，不换。”

被她语气里的坚定惊到的张佳乐，脑海里浮现出了两个人还在初中的时候，涂嘉嘉坐在操场的观众台上，嘴里吃着个棒棒糖，看他跑完步累的气喘吁吁的，丢过去一个毛巾，在他擦着汗的时候，忽然说了一句：“我以后都不会换手机号的。”

“啊？但是以后如果去了别的城市，异地手机很不方便的啊。”他好像是这么回答的。

“我要是换了手机号，你那么多次给我跑腿充话费的事情，不都白白浪费了啊。”她咔吧一下咬掉糖果，“再说了，这手机号是你领着我办的，换掉多不好，跟我多不在意你一样。”

所以其实答案早就在很多年前就已经说过了吗，只是说者有心，听者无心罢了。如果是这样的话，也就是说，涂嘉嘉是一直都喜欢他的……而他现在在做什么，没主动表白也就罢了，反而逼的涂嘉嘉问出了这种问题！

意识到这点的张佳乐愣在原地：“嘉嘉，是我不对，我只是觉得……你每次无论什么考试，或者活动，都想去做那最好的，我觉得我这些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