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下来,发现左手的墙上整整齐齐挂着七张颜色各异的纸片。他解释:“楼下餐厅的菜单,想吃什么随时可以点。冰箱里有饮料和水果,要吃自己拿。”
他们各自坐下来开始工作。两个大显示器果然是爽,她戴着耳机,一个屏幕播放视频,另一个屏幕编辑文档。那个字幕生成软件简直是个神器,听得懂爱尔兰口音,也听得懂苏格兰口音,甚至连卷着大舌头的印度口音也能听个八·九不离十。她在心里后悔得要死,怎么没早点想到这法子,傻傻的自己一句句琢磨,事倍功半,浪费两天青春。
天色逐渐暗下来,书房里亮着两盏灯,远处的群山隐没在灰黑的暮色里,脚下渐次亮起万家灯火。一室暖黄的灯光,她戴着隔音耳机,连自己的键盘声都听不见,全世界平静安详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她伸个懒腰,偶一抬头,看见对面有人托着头,透过两座电脑显示器的中间的缝隙望着她出神。她抬眼,他立刻别过头去继续打字,象上课开小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