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觉自己的眉头松了松,“第三个,也是最好一个疑问:你的主意和想法不错,题目就够特别了,不过你确定你的书能出版吗?你那书才不是什么手撕日本鬼的抗日小说,没这么容易审批过吧吧。虽然是讲述一个大专生蜕变的奋斗过程,但是你在某一些定义上渲染大专生的好,在阐述‘高考并不是唯一的生活方式’这样开放的思想。以你现在的知名度,那本书一出可能会形成一种社会影响。同时也会让一部分传统人士‘误导’,尤其是那些溺爱孩子的家长,会质疑你在影响他们孩子的思想和前途。你就不怕,你的书籍会在大陆成了□□?”
“香港、台湾还有澳门那一边还很开放。”他笑了笑,“其实你不担心,我压根就在玩玩,什么销量、出版、出电影的,我都没有想过。我写得开心就好,鬼理他出不出版,拍不拍得成电影。”
我看着他这样放肆无忌地大笑,我捕捉到过去的痕迹,“也正因为你这样毫无畏惧的精神,曾一度影响着我,难道你就没有发现这是你独特之处?”我在内心默默地说道。
我把杯子放下了,“虽然感觉你很懒散,不值得信赖。不过我感觉挺有趣的,那我就陪你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