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娘心中清楚流苏的心思,更能体会那种明知他心有所属,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的感受。
她只能对流苏回以一笑,因为此时不论她说什么,都会被看成虚情假意。
所有人都凑到南殊院去了,他们就在前院一间杂屋中逗留。
门被关上,流苏在不远处晃荡,给他们把风。
王祁贤在那里愣了许久,才恍惚道:“你是不是早就明白我的心意了?”
三娘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丫头,情爱的事情她都懂,也比较敏感一些。
她老老实实的回答王祁贤的话:“嗯,在此之前就知道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?”
“数月前,除夕夜里用年饭,长姊说你太关心我,我便有所察觉了。”
说得准确些,当初在渠河画舫上,王祁贤看她那眼神,她就觉得不妥。只是那个时候不相熟,她就当人之本性,没多想。
后来到了王府,王祁贤见到她时,显得异常高兴,她便察觉有问题了。
“原来,这么早你就知道了。”王祁贤那比蚊子哼哼还小的声音,听着还以为是在自言自语。
三娘劝慰他:“兄长别难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