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的站在那里听完了钱丽丽说着她过去的事。
许静好看着钱丽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完,叹了口气说:“钱老板!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,如果真有人不介意我的过去,我……可以答应你先去看看那人怎么样的。”
钱丽丽坐在桌边拭去眼里的泪水,握着她的手,拍了拍说:“小静,若是你愿意,便叫我一声钱姨吧!以后若是你真与人看对了眼,你的嫁妆便由我来出……”
“这……不可以的!钱老板,你与我非亲非故,在生活上就帮了我很多,我不能再多麻烦你,你……就别这样说了。”许静好惊慌失措的看着钱丽丽。
钱丽丽起身拉住她的手,语重心长的说:“小静,你是我在翼州这十多年来唯一一个合我心意的人,我本想着若是你将来在翼州不走了,我死后,这家店铺就都就留给你……”
“不不不……钱老板,这……”许静好更加惊慌失措的看着面前的女人,她眼神楚楚,也不像骗她,可是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会等着她呢?
“小静,我知道你不相信,可是我……确实是这么打算的啊!”钱丽丽心里的确有这个想法,她十六七岁时家里落难,自己被丈夫卖给别的男人做妾,受尽侮辱,九死一生的逃出来以后,就想着一定要活下来,可到了最后她是活下来了,自己却再也做不了母亲。
她精明能干,能一个人撑起这家铺子,可是她也愁啊!没有人在她死后,为她送葬,为她经营这家铺子的生意。可是她现在又遇到了许静好,就一心先照顾好她,等两人关系更熟了之后,就把这间铺子留给许静好。
☆、番外四
“你若是现在不相信我!那等日子久了,你就知道我说的并不是骗你的。高公子这件事,我会帮你先看看人家,有消息了就通知你,嗯?”
“谢谢钱老板。静好告辞了。”
许静好这几天都有些心神不定,频频扎到手,高子阳很奇怪的看着她,她只能收回那些想法,继续刺绣。
许静好去绣铺交货的时候,钱丽丽告诉她,让她明天穿好看一点,那边的人已经约好了。
许静好只能点头应下。
次日高子阳一进屋就看到许静好一身粉色长裙,往日发间的木簪今日也换成了一支成色不错的珠钗,小巧的耳垂上还挂着一对儿白色耳坠子,到是给人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。
许静好一抬头就看到他站在门口,一瞬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和心虚。
高子阳自然看出了她神色不自然,勾唇一笑说:“今天要出去吗?”
“嗯!钱老板说带我出去接一个单子。”许静好呼出一口气和他对视,只要她嫁了人,他就会回凉城去,以后他依旧是他,而她也依旧是许静好。
“嗯!那好吧,我正好也有事要出去一趟,我送你吧!”
“不……不用了!路不远,我一会就到了。”
高子阳看出了她的慌乱,心里的怀疑倒也没有表现在脸上,依旧笑着说:“那好!走吧!”
两人一同出了门,一同走出巷子,一左一右看似分道扬镳。
高子阳等到许静好淹没在人群里以后,便去了钱氏绣铺里,钱丽丽果然不在,他假意询问了一下铺子里的人,才知道,原来她今天特意的打扮,就是为了去相亲?
高子阳心里的火烧得他握紧拳头,他问清楚了她们去的哪家酒楼,便想起他与慕桓也约在那儿,他本想着带着许静好去见见慕桓。过几日他回了凉城,也好让慕桓照型一下她。
只是他没想到钱丽丽也真是为了让他离开许静好,舍得花这么大的钱让她去那里相亲。
高子阳走出铺子,便往流芳斋走。
慕桓看着高子阳满面怒容的一个人走进包间,挑眉好奇的问道:“咦?你说要接过来的许姑娘呢?”
高子阳没好气瞪他一眼,招来酒楼里的小厮,问他可有见到一位粉色长裙,长相甜美柔和的姑娘到这里来。
小厮回忆了一下就说:刚见到了一个长得特别耐看的姑娘,就在这间包间的斜对面呢!
高子阳走到窗边朝小厮说的方向看过去,正好就看到许静好一副温文尔雅的笑着和她右边的男人说着些什么,似乎聊的挺投机,她还时而掩唇轻笑,眉目弯弯。
高子阳只差气的捏碎窗柩,好呀!很好,对他就是一副你离我远点的样子,对那个男人就是一副娇嗔可爱,相见恨晚的样子!
妈哒!气死他了。
许静好不小心碰倒茶杯,滚烫的茶水一下溅到了她手上,那男人一把抓过她的手,一边替她检查有没有烫伤,一边温言细语的哄着她。
许静好脸色绯红的样子,让怒火攻心的高子阳,此刻特别想过去捏死她!不!她这样的表情,莫非是……看对眼了?哼!想都别想。
慕桓还站在他旁边看得精彩时,他已经风一样的走出了门,慕桓自然知道这人的性子,连忙跟上去,免得伤及无辜。
舒朗刚握着许静好柔弱无骨的小手儿,替她吹了吹被烫到的地方,便感觉到许静好要挣脱的征兆。
他已经爱慕这姑娘已久,他自觉家中虽不是豪门世家,日子也不算清贫,若是娶到许静好回去,以她的绣工和他的转卖速度,倒也不怕日子好不起来。
“舒公子!你……放手吧!我没事了。”许静好急得满脸通红,她自然也认识舒朗,常常与他在钱氏绣铺里碰面,不过许静好对他没什么印象,今天见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