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不出所料,妈妈死在了救护车上,而她,现在生不如死。
那些之前在她身上起伏泻火的男人们,都避之不及,没了人影。
她不是冷血无情,只是有些时候,死了才是解脱。
——人死了,就一了百了,再无牵挂了。不会有痛苦,不会有欢乐,留她一人承担就好。
反正妈妈,也对杨建国言听计从,俩人前后脚走,去下面做一对命苦的夫妻。
不亏。
正在回忆,门锁突然响了响,是钥匙插|入的声音。
杨丹怡没有起身,依旧躺在地上,只是脑袋向后仰起,纤细的脖颈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。
入眼是一双黑缎绣花鞋,胭红窄边的花,盘踞蜿蜒的叶。
恍惚间,她差点以为这是来索命的厉鬼。
再向上看,盘扣印白花的黑色缎袍,恰到好处地露出纤细的脚踝,像一身丧服。
是季澜。
杨丹怡想,她这个表妹,最近似乎总是不按套路出牌,“穿得这么复古,刚拍写真回来?”
再寻常不过的随意问候,就像之前三年里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