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郎中虽然口里狡辩,但心里对白云暖已经佩服至极,见白云暖身着粉色雪纺衣裳,翩然走来,犹若天外飞仙,忙拱手作揖。
白云暖也还了礼,对心砚使了个眼色,心砚便止了脚步,未随她进别院厢房,而是折转身子随秦艽和刘郎中走了出去。
等刘郎中领了诊金,心砚便道:“刘大夫,我家小姐请大夫稍候片刻,她有话问你。”
刘郎中觉得和白家小姐谋了两次面,的确和平生所见闺阁小姐大不相同,便随了心砚到听雨轩厅里候着。
白云暖进了客房,见房内二舅二舅母俱在,三表哥手上缠着纱布,隐隐有血丝渗出。比那纱布血丝更红的是二舅母和三表哥的眼睛。
想来二人昨夜都睡得不好。
白云暖上前见过二舅二舅母,便询问三表哥伤情,二舅道:“不碍事,一点皮肉伤。”
二舅母却话里带刺,“他就是脑子糊涂的,竟为了旁人忤逆父母,伤害自己,有道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他真是鬼迷心窍了。”
话说得再明显不过,白云暖听了心里堵得慌。
一直不吭声,憋着一股子气的姜湖终于开口道:“刚好阿暖也来了,我就把话挑明了,父亲母亲同意也得同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