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盛锦妍也吓了一哆嗦,那几个人脸色煞白,跪着的那一群,就筛起了糠,一个个都在打摆子。
盛锦妍就笑了,皇上真会吓唬人:“你们听到了吗?皇上说的惩罚?”
几个人慌乱得舌头都短了,可又舍不得太后许诺的利益,到太后身边当差比浣衣局强万倍,浣衣局可是个遭罪的地方,是人都受不了,只要咬牙挺下来,就不是最底层的奴婢了,成了太后身边的人,要多神气就有多神气。
皇上的话她们是害怕,蒙骗皇上是死罪,不听太后的话也是死罪。
两头都是死,为何不捡占便宜的一头?
主意打定,她们互视,递着眼色,口径是统一的:“奴婢们没有欺骗皇上,句句属实!”盛锦妍一看这些人是豁出命赌一把,可怜人也是可恨。
盛锦妍就不再问她们,她们这个样子,吓唬不住跪地的人,人人都有侥幸心理,都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。
贪心就是胆量,欲~望就敢胡作非为,既然她们为了利益胆子壮不怕死,就让她们瞧一瞧什么是为虎作伥的结果。
这个人是被太后他们收买住了,铁了心的瞪眼说瞎话了。
看看剩余的人都编成了是谁的人?
盛锦妍的态度虽然没有凶狠,可是她也非常郑重起来,脸上没有一丝笑意,声音也瓮了起来。
其余的二十人,一个个问了,有荣妃那个宫~里的,淑妃的,贞妃的,还有其他嫔妃的。
盛锦妍看了各个宫的人世档,姓名年龄籍贯都能对上号。
这些人里就没有一个贤妃德妃宫里的,做得挺周密的,贤妃德妃的哥哥都是穆眠的人,两宫太后区别得清,没有在这俩人的宫~里作假,怕的是被出卖吧?
皇上才回来,太后的反扑才开始,突然的诬陷穆眠,盛锦妍也是被招进宫才知道的。盛锦妍一看这些人被太后套的很牢,嘴都挺硬。
指望搁嘴说说,不好改变她们的心意,她审案,动刑,太后是万万不会允许的,就只有出奇制胜。
盛锦妍给皇上行了一个大礼:“这些人,臣女已经问完了,为了案子的需要,臣女请皇上允许,臣女要去浣衣局确认一些事情。”
皇上说道:“朕准了!”
盛锦妍再施礼:“臣女谢过皇上!”
盛锦妍带人要走的空儿,太后不干了:“这是内~宫的事跟浣衣局有什么关系?”
盛锦妍无害的一笑,显出了少女的纯真:“太后娘娘放心好了,要是没有关的事,臣女怎么会舍得辛苦,一定会给太后娘娘惊喜。”
太后噎一胸口的气,可是又阻拦不了,脸色气得煞白。
太皇太后怒道:“有你这样问案的吗?东拉西扯,不问正事儿,千方百计的遮掩,这个案子,哀家不用你了!”
盛锦妍笑了:“臣女是接了皇上的圣旨。”意思就是:你们管不着,是皇上权力大还是权力大?
盛锦妍温柔软语的,就是噎死俩太后,她不慌不忙的温文尔雅的,只要对上她们,就是满脸笑容,和气恭敬的要命,两个老太太好像有理说不出的感觉。就是憋屈。
她仗什么?就是仗皇上,要是没有皇上,她能折腾什么?
想想:要是没有皇上,她们也折腾不起来,就是皇上那一点儿势力,支的她们瞎胡闹。两个老太太自有自知之明。
只要有皇上的允许,盛锦妍只当她们是耳旁风,蝲蝲蛄叫唤,她照样种豆子。
不怕谁刺杀,谁暗害,她身边隐藏一个明眼,是她最大是保障。
来到了浣衣局,见过了总管大太监,付六钱跟着盛锦妍身边,大总管吓了一跳,盛锦妍是要见新来的浣衣女。
这些人是半月前来的,皇后和穆谦的事就是半月前的事。
盛锦妍问:“以前那些人调去了哪里?”
大总管说道:“内务府一张字条,一下子调走三十人,到了哪里?奴才不清楚!”
付六钱吓唬他一顿,也没有露出什么马脚,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。
事情做得很严谨,也符合太后那样身份的人办事规则。
盛锦妍看透了,两宫太后并不怕露马脚,她们仗着权威,可以不管别人怎么说,就是她们说的在理,想处置谁就处置谁。
不讲什么理什么事实,她们说是事实就是事实,根本不怕你知道真相,随意的编出一个理由就除掉一个人!
大总管是被蒙在鼓里的人,他是真的不知道那些浣衣女的下落,他也坦然地承认哪些个是新来的。
这样就好,案子就简单多了。盛锦妍使了一个调虎离山计,澄清了这些人的身份,都是浣衣局的女子。
大总管认出她们,这些人是无以盾形了。
当着皇上的面全部吐露了真情,她们全是半月前被调出浣衣局分到了各个娘娘的宫~里当差,只有一个条件,让她们作证她们是进皇后寝殿的那些宫人。
证明皇后和三皇子是衣衫完整,昏迷不醒,人事不知的状态,根本没有混乱的迹象,就是别人放到一起的。
她们只管这么远,至于诬陷穆眠,不用她们参与,失踪的那些浣衣女没有找到下落。
五十多人,踪迹皆无!
贞妃淑妃都说了事实,是太后安排的进她宫~里的人,太后无以辩驳,承认这些人是她安排的,为了给皇上保护脸面,皇后确实冤枉,穆谦也是冤枉的。
是穆眠把他们弄到一起的,有证据,是皇后寝殿的宫女亲眼见穆眠把穆谦送进皇后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