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师兄哎!那个万年冰山冷心冷情的大师兄哎!居然会为了一个女子这么焦急!
萧晴儿觉得,她大约是遇到了一个假的大师兄。
不过话说回来,到底是怎样的女子,居然能让她家大师兄这么上心?
萧晴儿想到这里,双眼中瞬间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。然而她看了看前面策马疾驰的容恒,到底是没胆子上前去打扰,于是便瞄准了身边的燕与非。
萧晴儿打马与燕与非并进,特意放缓了速度,凑近了他神秘兮兮地问道:“哎,你跟我说说,那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子啊?”
燕与非闻言顿时一愣,下意识地回想起来,想到江舒苒温柔(雾)貌美的样子,忍不住微微红了脸,扭扭捏捏道:“那是个极好的姑娘,长得貌美,又特别的温柔,总之,就是非常非常好的姑娘。”
他这是完全将江舒苒对他的戏弄抛在脑后了。
萧晴儿一见他这样子,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眼前这家伙,估计也看上那姑娘了,啧啧,敢跟她大师兄抢人,也不怕被她大师兄弄死?
瞧见萧晴儿诡异的目光,燕与非自是明白她心中所想,不由苦笑道:“我也不过只是想想罢了,有容兄在,我哪里敢造次?”
萧晴儿于是撇撇嘴,心中却暗想:那女子当真如此之好?竟惹得一个两个都对她心驰神往,她倒是想去见识见识。
不过,温柔?萧晴儿暗暗在心中嘀咕:温柔的女子驾驭得了她家像煞神似得又冷又冰的大师兄吗?别到时候被她大师兄的冷脸给吓跑了吧?不成不成,她大师兄好容易喜欢上一个女子,可不能让她给跑了。嗯,决定了,她一定要帮大师兄获取人家姑娘的芳心!
萧晴儿的心中顿时燃起了熊熊的斗志,摩拳擦掌,跃跃欲试。
这时,燕与非忽无奈道:“姑娘,别想了,容兄都快没影了,我们还是快点追上他吧!”
萧晴儿顿时回过神来,往容恒处看了看,果见容恒已在下一个路口了。她也不觉得如何丢脸,只耸耸肩应道:“好啊。”
而江舒苒这边
江舒苒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一动不动,面色虽是平静,心中却有些急切。此时距离她被劫,已过了好几个时辰,无痕怎么还不来?按理说,无痕有了那个香囊,再骑马而来,也早就应该到了才是,退一步说,便是他们用的马车,却也不至于到了现在还没追到。
莫不是无痕的路上有了什么变故?
还是说……江舒苒心中忽有了些不好的预感:不会其实无痕未曾参透香囊中的奥秘吧?若真是如此,她可当真要被沈祁玉带走了!
江舒苒眼眸微转,微微眯起了眼,若有所思。
看来还是要靠自己才行。
她不动声色地瞥了对面正闭目养神的沈祁玉一眼,轻咳了一声。
沈祁玉果然睁开了眼看向她。
江舒苒便做出一副表面平静,内里恼恨的样子道:“我要下车。”
沈祁玉一愣,以为江舒苒是在闹脾气,便好笑道:“姑娘何出此言?明知在下是不会让姑娘下车的!”
江舒苒特意憋红了脸,装作是恼羞成怒的样子,冷笑道:“你不是人,你没有三急吗?”
沈祁玉微愣,随后反应过来,也忍不住尴尬了下。他不自在地咳了一声,随后撩开车帘问外面的车夫道:“还要多久到相城?”
那被劫持来的车夫有些怕沈祁玉,便诺诺答道:“还需小半个时辰。”
于是沈祁玉便放下帘子,对着江舒苒微笑着道:“姑娘还请再等一等,等到了相城,在下便会为你解开穴道了。”
看来在那相城上有啸月山庄的据点在。
江舒苒心中思虑了一会,知晓生性谨慎的沈祁玉在未到达目的地前,是不会轻易解开她穴道的。她微微眯眼,也未再坚持,冷哼了一声,转头嗤笑道:“随便你。”
见状,沈祁玉眼中的狐疑果然少了一些,开始相信江舒苒不是为了麻痹他寻机逃走,而是当真是需要方便了。他笑了笑,出声安抚道:“姑娘放心,且再忍一忍,等到了相城在下必会为姑娘解开穴道!”
江舒苒却讥讽地笑了一声,并未回话。
然见了江舒苒这般反应,沈祁玉不但不生气,还更相信江舒苒了一些。看着江舒苒微冷的俏丽侧脸,沈祁玉心中怜惜,心想:等到了相城找到了接头人,他一定会好好待江姑娘的,务必让江姑娘住的舒适。
当然,放走江舒苒那是不可能的,他身上的毒可还需要江舒苒呢,且他亦有另外的一层目的在。
等到了啸月山庄,他便立即娶了江舒苒,届时等到生米煮成熟饭,还需要愁什么呢?至于容恒,他便不信,大名鼎鼎的赤寒剑还会去夺一介有夫之妇!
沈祁玉想着,眼眸沉沉,唇角却流露出一抹微笑来。
江舒苒瞥见沈祁玉唇角的微笑,心头泛呕,哪里不知沈祁玉的恶心念头?然她却只做不知。因她知晓此间只有她一人,孤掌难鸣,还被点了穴道,若是惹得沈祁玉恼羞成怒,对她当场作出些什么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来,她也反抗不能。
前世生活在思想开放的现代,江舒苒并不是那么看重贞洁,更不是什么贞节烈女,然她却也不想白白被沈祁玉糟蹋祸害。
是以她虽是心头对其唾弃不已,面上却未曾表露出来,只侧头不再看他。
一刻钟后,马车辘辘驶进了相城。
相城离吴镇不远,马车行驶亦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