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南素就被强行带走,送去了申国的王城,少昊则被庄侯带回了都城,他们连最后一面都没见着。
春去了秋又来,南素人虽在申国王宫中,但心早就不在这里。申侯夷桓对她越好,她就越痛恨他,在她心中一直觉得自己之所以离开故土,离开少昊,全是拜他所赐。从踏入申国王宫起,她便再也没笑过,整日里想的都是故土的人,想的是少昊,便越发地郁郁寡欢。申侯夷桓为博得她的欢心,想尽了各种办法,更是将天下的奇珍异宝都搜罗到她的面前,哪知她从头到尾连一眼都不曾看过。
夷桓终于在南素日复一日的冷淡面容下,渐渐失去了耐心,从此再也不踏入她的寝殿半步。大约是在南素这里受了刺激的缘故,夷桓从此变得萎靡不振,开始过起了夜夜笙歌,醉生梦死的生活。
南素有一日经过御花园听宫人悄悄议论:
“陛下已经连续十日不朝了,据说右尹大人因此都气得病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