煦之也不否认,笑容里夹着几分赧然:真有那么明显吗?
铉琪又道:“我与泊颜之间,终究是有缘无份。我后来也想通了很多事,既然命运如此,何不直面这一切?希望他也能早日安定下来。”
煦之听她语气诚恳,安慰道:“他会的,他再不娶,我就给他指婚。”
“给谁指婚呢?”煦然从身后探头探脑的。
铉琪拿食指在她脑门上一戳:“你!给你指婚!”
“我才不信呢!你自己都尚未娶妻……”煦然吐吐舌头。
煦之怕她又爆出让苓岚和槿年一起嫁给自己之类的狂言,立马扯开话题。
苓岚见他们兄妹三人神态亲密,谈笑风生,隐隐听得他们在聊“成亲”“指婚”,也不敢跟太紧,她与承列并肩而行,望向煦之的背影,湖光山色衬托下,勾勒着他侧颜的是一道她无法触及的阳光。
游玩一整日,回金族行馆时,苓岚见众人已告退,只有煦之、煦然和承列在,她以眼神相询,煦之早知她心思:“快打开信看看。”
苓岚迫不及待地取出信,拆开之后,是母亲的字迹,她在信上说自己对毒草毒花研究不深,夕萱花只见过一回,知其异香让人昏睡,但无法确认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