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嫁去宋家后,就不会有这么快活了。”赵长宁看着玉婵,叹道,“今年五月二十七的婚期?”
“是啊,一转眼你都做官了,你妹妹也要出嫁了。”窦氏满目微笑,看着儿子的背景,她的内心就充满了平和、柔静。
她这辈子做过最疯狂的事,就是把赵长宁当男孩养大。她这辈子做过最妙的事,也是把赵长宁当男孩养大。
赵长宁护了她们一辈子。
赵长宁静静地握了握母亲的手,低头看着母亲的针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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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月二十八的朝会是大朝会,所有正六品以上的京官都要参加。不过是正四品的官才能立在金銮殿内,五品以下都排在御道外广场两侧,跪着听旨。
赵长宁的官服窦氏刚刚缝过,洗晒过,一股阳光蓬松的味道。
晨曦的光洒在广场上,赵长宁身边两个大理寺的官员本来还在低声说话,说大理寺丞许大人致仕一事,还在讨论下任大理寺丞的人选究竟是谁。
司礼监本来是监督他们的,立在不远处。但只要说的不是太大声,皆睁一只眼闭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