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长淮是觉得有点蹊跷。大热天的得什么风寒。
去看看他……那还是去看看吧,反正也无事。
赵长淮去的时候,赵长宁仍然在看书。他靠着窗,窗外是一丛青竹,阳光透过竹叶的间隙洒在他身上。听到丫头的通传之后抬头看了看他,道:“弟弟竟来了,坐吧。”
赵长淮道:“听闻哥哥生了病,没有大碍吧?”
赵长宁听了似乎一笑,摇头后道:“皇上昨个留宿我,不想这宫里倒比家里冷,感了风寒。没有大碍。”说话间丫头已经端了茶上来,赵长淮坐下靠着扶手饮茶,眼瞧着长宁说完话后又开始低头穿了件月白细布长直掇,却是比那丝绸还值些钱,柔软贴合,清凉透气。自这哥哥升了大理寺正之后,吃穿用度都是家里最好的。
外面一阵凉风拂动竹林,树影婆娑,投在赵长宁身上的日光也斑斓地拂动。一片阳光落在他的脖颈、脸颊上,照得透明雪白。
赵长淮竟注意到他的脖颈处有块红痕,留在玉白的颈间,非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