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过赵长宁身边的时候,他却顿了下:“长兄今日起得晚,可是昨夜睡得不好?”
长宁淡淡笑着说:“今天冬至,二弟也不吃碗饺子再走?”
赵长淮听出他好像在笑起来,略抬起眼皮。他今天竟然惹他?
他平时只是懒得跟他计较而已,于是微微地侧过身,低头瞧了瞧赵长宁腰间挂的香囊,然后走近了一步,逼着赵长宁说:“我见长兄那处还有两个美婢,觉得甚是不妥,便给长兄看着。我还听说,曾有丫头因勾引长兄,被大太太打了顿赶出去了。也不知道长兄是不是被美色所惑了……瞧这挂的香囊,怕也是女子送的吧?”
说到美色的时候,看到这长兄是多么秀致的面孔,如玉如雪。他心中顿时有了一丝荒谬的念头。其实说美色,应该没人比得过他这位长兄吧。
真怕哪天不注意,叫别人捉去当了娈-童。
“这香囊自然是庶妹所赠,我身正清直,不知道二弟所指的是什么。”赵长宁不过随口一句,倒不想他还生气了。她最不怕可能就是美色迷惑了,她仍然笑了笑,“二弟饱读圣贤,应该也不会过分猜测吧?不过二弟若打声招呼,我那迎枕倒可以送了你。”
说罢才走入族学之内。
这人还是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