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承廉不动声色地紧了紧拳头,才忍下了激动,干燥的嘴唇张开:“你……怎么来了,这可是违抗圣旨!”
“别的话就不说了。”长宁知道时间来不及,直接切入正题,“家里都急着救您出去。不过您的证词我已经看过了,疑点不少,只是我却难找到证据。您可否有能自证清白的证据,现在就要告诉我。”
赵承廉听到这里,眼里露出一丝冰冷犀利的光:“我以前……虽不说是多正直的清官,却也知道凡事可为不可为,拿贪污皇陵饷银,嫁祸同窗官员来栽赃陷害我,当真是耻辱!那随从我素日待他不薄,没想竟如此容易投靠了别人。”
赵承廉也知道时间紧迫,叹了口气继续说:“我有谢楠贪污的证据,足以洗刷我的罪名。但都察院都是他们的人,连锦衣卫也想置我于死地……我自然不敢拿出来。”
“证据您放在哪儿了?”长宁问。
赵承廉道:“放在詹事府的抽屉中,我也是后来搜集到的,本想着人已经死了就不必上交了……”
赵长宁一顿,然后看着他说:“二叔,您詹事府、家中书房我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