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偏王爷还信他的很。”
几个臣下面色不好,却又别无他法,一个个跑来这大吐苦水。
溯一眉头紧锁,而后轻笑一声,“近日有劳诸位,溯一闻得引香楼又出新酒,不若共饮一杯。”众人自然应言不提。
近些日子确实因为人事浮动,众人都麻烦不断,因而都借酒一解愁绪,溯一喝得有些醉了,便对着身侧师比耳语一声,微笑道:“少陪片刻。”
众人都恭敬道:“世子随意。”
溯一稳了稳身子。
扣门三声,推门。
却见人一手拿着卷书,另一手斜斜倚着打着盹。一旁的侍女拨弄着熏炉,倒有些春日袅袅的意思。
溯一一笑,抬手挥退了侍女。坐在旁边的软凳上,静静看着她。脸色爬满桃红,鬓发散开,如云铺散。倒似酒微醺,妆半卸,不若平时精致,却别有另一种楚楚。她睡得安详,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。溯一忍不住伸手拨了拨拨,睫毛犹似蝴蝶微憩,轻轻颤动,朝阳红唇噘起,埋怨一声,悠悠转醒。见到是他,有片刻迷茫,随后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。
却很快归于平静,声音不带一丝起伏:“久等。”
溯一从那四平八稳的语调后偏偏感受到她的不满,扑哧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