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喜欢我啊!非要帮我吹头发?”
柏冯笑:“喜欢啊”
“喜欢个毛线!”
乔翘才不会当真,直接伸手去抢。
终于让她抢到,她走到一旁去吹头发,柏冯就坐在床上看。
想摸。
柏冯搓了搓放在床上的手指,还是控制住了。
到了第二天早上,下了一整夜的雨已经停了,乔翘起床以后走到窗边,拉开窗帘,打开窗户,一阵冷风吹进来,她忍不住拢了拢睡袍。
客房在二楼,楼下的树刚好长到比窗口高一些的高度,上面碧绿清脆的树叶被雨水冲洗过,看上去还泛着一点明亮的光,有些雨水凝在叶尖,就兜成了一滴晶莹的水珠。
圆润可爱。
乔翘想到自己小时候写作文描述水珠的形容词,觉得有点可爱又好笑。
她换了衣服下楼去。
柏冯满头大汗的从一侧的走廊过来,看见她还觉得有些惊讶:“周末也起这么早?”
“习惯了。”乔翘说,“你干嘛去了?满头大汗的。”
柏冯穿了宽松的运动t恤,听见她这话直接把衣服下摆往上一撩,就着衣服擦了脸上的汗。
“我刚刚运动了一下。”
乔翘觉得他刚刚那个撩衣服擦汗的动作莫名帅气,原来他真的有腹肌,上次他说的时候她以为他是说着玩儿的。
乔翘不自觉的舔了舔唇,眼睛盯着他的腹部,有些话就直接蹦出来,她说:“给我摸一下。”
柏冯觉得莫名其妙:“摸什么?”
“腹肌。”
“……”
柏冯把衣服撩起来,凑到她面前,“来摸。”
他刚刚运动完,身体有一点发烫,还有一点汗涔涔的,乔翘的手贴上去,又烫又湿。
手下的肌肤带着些汗,温度有些高,肌肉分明,一块儿一块儿,乔翘觉得手感特别好。
两人都很安静。
林阿姨在厨房做早饭,想起来要去后院拿个东西,一出来就碰见这个有些诡异暧昧的场面。
她赶紧把头转过来,目不斜视的从一旁偷偷溜走。
柏冯:“好摸吗?”
乔翘点点头:“好摸。”
柏冯笑:“我去洗个澡,你先放一下手。”
乔翘赶紧把手收回来,脸转向一边,不屑的说:“谁稀得摸似的。”
柏冯从她身旁走过,摸了一把她的头发,在她耳边说:“我稀得摸。”
乔翘要打他的时候,他已经飞快逃上楼去洗澡了。
吃过早饭,柏冯送乔翘出去打车回家。
“到家了给我说一下。”柏冯弯腰冲着车里的乔翘说。
“行,我知道了,你快回去吧。”
出租车扬长而去。
乔翘回到家,她爸妈还在隔壁市没回来,她觉得无聊,把东西提到卧室去放下,手机充好电,便下楼去后院里逗那只金毛。
“毛毛,”乔翘蹲在金毛身边,摸了摸它柔顺的毛发,自言自语的问它:“你说他到底喜不喜欢我?”
金毛甩了甩脑袋,吐吐舌,“嗷呜”地一声低叫。
乔翘有些落寞地说:“那你是觉得他不喜欢我了?”
金毛舔了舔自己的爪子,把头扭到一边,不给她反应了。
乔翘有些不高兴,轻轻拍了拍它的头,“你做狗怎么能这样?你的狗生都是不完整的!”
逗了一会儿狗,乔翘又无聊的去拿剪子给院子里的花草修剪枝叶,吓得一旁的园艺大叔赶紧跑了过来。
“大小姐,这些花草我昨天才修剪过,可不能再剪了。”
乔翘转头看了一眼,院子里的花草确实都被修剪的规规矩矩,她把剪子递给大叔,有些失落地说:“那好吧,剪子还你。”
大叔赶紧把剪子接了过来,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。
开玩笑啊!
真要给修坏了,自己昨天就白干了!
乔翘又转回屋里去,不多久拿了浇花的大水忽出来,打算去给院子里地花草浇浇水。
园艺大叔刚刚松的那口气猛地又提了上来。
“大小姐!”
园艺大叔又冲了过来。
乔翘疑惑地看向他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没什么,”园艺大叔陪着笑脸,“你这是要浇花去?”
乔翘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水壶,抬头看向他,“不然呢?”
“使不得使不得,”园艺大叔说,“有些花不能这么频繁地浇水,该浇水的我今天早上都浇了。”
乔翘:“……”
“那好吧,水壶还你。”乔翘把水壶也递给了大叔。
这回大叔连那口气都不敢松了,生怕乔翘又要兴致突发的做个什么。
好在乔翘直接转身回屋,再也没有出来,他那口气才完全的松了下来。
乔翘实在是觉得很不顺心,怎么什么都不让做?
她回到自己卧室,换了运动服,跑到一楼器材室,先热了身,然后举铁、做仰卧起坐、打拳,最后又跑了半小时。
一阵激烈地运动过后,出了许多汗,她上楼回卧室洗了澡换了衣服,觉得神清气爽,终于没有那么烦了。
中午随便吃了一点午饭,她在客厅沙发坐着玩儿手机,墙上挂钟时针滑过三点,她才猛然想起冯平昨天下午给她说的事情。
冯平神经病!
自从周正给她说了柏冯父亲是c市新上任的官员,她就去偷偷查了一下。
柏冯母亲是在他初三那年病逝的,她猜这件事可能影响到了柏冯的中考,导致他只上了r市的中学。
而柏冯的父亲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