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她越来越冷的脸,知道她这种要强的性格,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看不起她。
不由继续说道:“口口声声说恨我,为什么在段弘毅说要杀我的时候却那么惊慌?不要再否认了,段霖,你不是没玩够,而是在害怕——你怕我出事,怕牵连自身,怕引出你那些不堪的手段和下贱的出身!”
“你不是恨我,你是嫉妒我!”
我越说越大声,到最后基本是在歇斯底里地咆哮:“你嫉妒我有一个良好的出身,嫉妒我能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,嫉妒有人愿意为了我去死,嫉妒我清白干净,嫉妒我不用靠陪男人睡来满足自己变态的复仇欲!”
段霖听到最后一句,终于忍无可忍似的,抓住我的头发一下一下地往地上磕,单眼皮里裹着猩红的血色,像是着了团火似的,仿佛随时都能把我吞噬。
“闭嘴,你给我闭嘴!”段霖疯了似的打我,“你才下贱,你跟你那个神经病的妈一样,如果不是你们母女,你凭什么在这里讽刺我,我杀了你,我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