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鹤眨了眨泪眼,眼泪顺势流进嘴里,十分的咸涩。
“你说……什么?”
她脑内空空,反抓紧了元屏道:“他去找过虚渡老祖么?为什么你们从来没跟我说过!”后一句出口时,她近乎是歇斯底的,元屏双手稳住她,面露疲态:“他说了他想要你过得好,未必你要违了他的愿么?!”
赤鹤现在哪听得进去他说的这些,只顾这追问道:“那灵药不是那么好换的吧?!除了半生修为,他还交付了什么?!”
她隐隐觉到此事有些不对,却见元屏垂下了眼去,没在出声,更急起来:“还交付了什么?!”
她少有如此失态的时候,云屏默了默,才又续道:“你知道那个虚渡老祖,活的长了,日子也无趣。他要云汀大事了了之后,留下来陪他下棋。”
下棋?
赤鹤攒着眉头,颇为不解。
“就,下棋?”她重复了一遍元屏的话,元屏叹了口气,道:“曾有人留下来陪老祖下棋,少的陪了一二十年,多的,那就是一辈子。闭守在四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