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白清颖再一次的努力挣扎时,周云睿极为不耐的一个巴掌将她打的几乎昏厥了过去。
那一巴掌,明明只是普通的一掌,却仿佛把白清颖的灵魂都打出窍了一般,她的头一阵又一阵的嗡嗡响着,意识已经有些不清楚了,嘴上却依旧努力的唤醒着周云睿:“我不是钟离!放开我!放开我!”
只可惜,她给的药效足够好,周云睿在听到她的声音时,也不过是意识模糊的呢喃了几句,就是猛地一个挺近。
白清颖猛地瞪大了眼——完了!她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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况冷雁今天可以说是意气风发,在和白清颖的一番交谈之后,她就放下了心底的一块大石,愉悦的周旋在了那些年轻有为的男人身边——她要做的,就是从中找到最适合自己的那个人。要么最有潜力,要么最好掌控,对于况冷雁来说,她有着大把的时间可以慢慢的挑选。
身边的男人不知道说了什么,况冷雁捂着唇轻轻的笑了起来。她目光不经意的扫射四周,没有发现钟离的踪迹,脸上的笑意又大了几分——女人,不就是那么回事么。不知道等会在众人的面前被看到她的那副丑态,她还能不能维持自己那副清高傲慢的姿态。
况冷雁的笑意又大了几分,几乎有些迫不及待了。
又是十分钟。
况冷雁掐着时间点算了算,有些心急——妈妈怎么还没有回来。要是再不回来,万一钟离和周云睿完事了可怎么办。药能加强兴致,可不能保证时间啊。
周围的人说着什么,况冷雁已经没有心思听了,她掩饰着自己的焦急和不耐,却始终没有看到白清颖的出场。她已经有些等不下去了……
想了想,况冷雁做出了一个决定——代替白清颖将宴会进入下一个环节。
对于况冷雁的举动,在场的人并没有什么质疑。况家的大女儿,自然是有资格决定宴会流程的。
况冷雁脸上的期待已经快要遮掩不住了,她的眉眼都是喜意,大约是怕被人看出破绽,她掩饰一般的解释道:“母亲最喜欢花园了,这是父亲特地为她布置的,其中有一颗上了五百年的合欢树,父亲花了大心思才得来的。”
五百年的树不算什么,树的寓意才是最重要的。
况冷雁这样的话,赢得了一声声的称赞和感叹。
“感情可真是好啊。”
“是啊,真是羡慕啊。”
“几十年如一日的恩爱呢!”
听着这些话语,况冷雁的脸上也不由得带了几分自豪。如果说,况冷雁在这个世界上最佩服的人是谁,那么恐怕白清颖能排在第一位,一个平平无奇的平民女,凭着她的手腕和相貌硬生生的坐稳了况家夫人的位置,更是生下了自己和弟弟两个人,在一众情妇之中占有独特的地位,甚至稳稳的坐上了况家夫人的宝座,况冷雁母亲的手段心性,是况冷雁自小就羡慕佩服的。
而她说的话,也并没有什么假的。这树,的的确确是况建安为了白清颖得来的,这也是况冷雁自觉父母恩爱的依仗之一。
听着那些人的恭维和羡慕,况冷雁对母亲的佩服更是上了一层楼——如果自己的母亲只是一个不受宠的女人,自己哪里来的地位在这些人面前听他们的恭维呢?
花园越发的近了,紧紧闭着的大门之中,透出了几声暧昧的声音来。
况冷雁脚步微微一顿,只当做自己什么也没听到,脸上的笑意是半点都不动,手却忍不住激动的攒了起来——钟离!
“打开门。”况冷雁努力的维持着自己的镇定对着佣人这样说道。
在等待之中,暧昧的声音越发的大了。
即使是宾客,都听到了这样奇妙的声音。而其中,几个阅尽花丛的花花公子,几乎是第一时间对视了一眼——这女人的声音,妖魅入骨,情动的声音痛楚之中带着愉悦,仅仅凭着这一个音色,就足以让这几个花花公子硬了下|体,更是忍不住遐想起来究竟是拿来的野鸳鸯在里头野合。
甚至还有几个不着调的,更是嘴上不清不楚的说起了荤话,大约就是愿意一亲芳泽之类的言语,已然是把里头的女人当做什么不入流的货色,给了钱就能露天席地来上一发了。
他们说的话,况冷雁是竖着耳朵听的。
他们说的越下流,况冷雁的脸崩的越紧,她眼底的喜悦就越发的难以遮掩。
要是让这些人知道,在里头呻|吟的,是那个出场就惊艳四方的钟离。
要是让这些人知道,在里头岔开腿的,是那个自视甚高的钟离。
呵。
况冷雁的面色努力维持着冰冷,现在装作一副无知的模样未免也太假了点,她仿佛受不了那些花花公子污秽的言语一般,怒声呵斥道:“不知道是什么下贱男女竟然在别人家做这种恶心事!这未免太不把况家放在眼里了!”
这话,从况冷雁的嘴里说出来倒是不觉得突兀。作为况家的大小姐,况冷雁自然是有资格这样说话的,甚至会因为这样的言语而生出几分属于况家大小姐的气势来。
当然,如果在里面□□的女人,不是白清颖的话。
几乎是在门打开的一瞬间,所有人都看清了这对苟合的男女的模样。
周云睿,白清颖。
况冷雁眼底的笑意几乎是第一时间凝结成了霜,她呆呆的看着自己母亲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呻|吟的模样,半响,才猛地尖叫了起来:“妈!”
作者有话要说: 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