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——”容七豪气地摆摆手,尽量使自己更加不苟言笑些,清咳了两声:
“不知七皇子来后院有何事?”
他道:
“自然是来寻你。”
容七发现自己在冒鸡皮疙瘩了。
“你宁可日日如此辛苦,也不愿亲自来见我一面,只需稍稍服服软便可免了一切责罚,却非要选择这布满荆棘的另一条路,七七,你何必自找麻烦。”
玄凌因着那几口毒蘑菇,看起来的确像遭了一大罪,许是大病未愈,说出来的话虽非本意,但也带了些弱者的人情味在。
可容七只觉得好笑,这便好比自己变成一只身着七彩羽毛的七色鸟,玄凌便是那将她捕捉起来的人,他一手执着舒适柔软的鸟巢一手端着新鲜挖来的虫儿冲她柔声劝慰:
来啊,来啊,我这儿有温暖的食物与家,你怎么能舍弃我呢?
容七却扑扇扑扇着翅膀叽叽喳喳:
我傻呀!你那所谓温暖的家四周可都是禁锢我自由的铁栅栏的呀。
然后玄凌勃然大怒,破口大骂:
不知好歹的东西!我将最好的倾覆与你,却比不过你身后那片阴婺的蓝天白云。
容七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