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朗清红着脸,躲了躲:“不觉得……”
顾长弦:“那你把聘礼还我。”
慕朗清无赖道:“要聘礼没有!要什么都没有!你想都别想!”
顾长弦忍着笑:“你这人怎么这样?”
慕朗清:“我就这样。还有我警告你,那不算聘礼,你不能这么敷衍。”
“好,一切都依你,”顾长弦说话的气息喷洒在耳边,“你先叫我一声。”
慕朗清:“顾长弦。”
顾长弦亲了亲人的嘴角:“不是这个。”
“……,”慕朗清挪了挪身子,讨价还价,“你先让我穿上衣服。”
自己光溜溜的,但顾长弦穿着里衣,这样的话,岂不是光从气势上就输了一大截?
顾长弦:“穿衣服做什么?”
慕朗清眨眨眼,软乎乎道:“叫你啊。”
“那不听了。”顾长弦似乎很喜欢光溜溜的慕朗清,不让人穿衣服。
慕朗清只好道:“穿上衣服说话。”
顾长弦轻轻亲着人的脸,平静道:“现在是该说话的时候?”
……那现在是该干什么的时候?慕朗清张了张嘴,不敢问。
顾长弦看向人的目光异常灼热,低声说真的很想他的慕朗清。
慕朗清趴在人胸前,仰着脸:“你果然嫌弃可爱的小凤凰!”
顾长弦:“小丑鸟也可爱,毕竟总热心地要帮我啄一啄。”
慕朗清:“……”
顾长弦轻笑,轻捏慕朗清的下巴,让人看自己。
慕朗清身体僵硬,弱弱道:“你看我好不容易变回来,我们不应该好好庆祝一番?”
顾长弦单手往下滑,咬着人耳垂,说话的气息喷洒在人耳边:“这不是在庆祝?”
算了,就让他摸一下,毕竟憋了好几日,现在这么饥渴也情有可原。慕朗清很大度地想。
顾长弦垂眼,细细地亲着人的唇,亲了很长时间,直到慕朗清喘着气,舌头也主动勾了过来。
这下顾长弦就再也冷静不下来了。
慕朗清被人突然的攻势弄得腿软,觉得顾长弦可能疯了,这么用力是想把自己吃掉吗?
“有些想你。”顾长弦的声音有些低,像是刻意压抑着什么,传到耳里是难以抵抗的诱惑。
慕朗清红着脸,抱紧人:“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?”
顾长弦看着人眼睛:“但还是很想。”
……知道你很想了,不要一直用行动证明,好烦。慕朗清红着脸,抬腿蹬人:“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允许你乱摸。”
顾长弦虚撑起身体,看着人:“这几日吃得那么少,饿不饿?”
如果回答饿,顾长弦一定会让自己……啄一啄吧……慕朗清想得很猥琐,背后发热。
“那便是不饿了。”顾长弦含住人的唇瓣,力度有些重地咬了咬。
慕朗清叫了一声:“顾长弦我警告你别这样,不然我就生气了。我一旦生气就没有你的好果子吃!”
每说一句,顾长弦就在人嘴角亲了一下,最后慕朗清忍无可忍,黑着脸:“若不是看着你颇有几分姿色,我就动手打你了。”
顾长弦变本加厉地又亲了一下。
……慕朗清很郁闷,觉得自己所托非人,遇人不淑,眼拙眼瞎失策了,想把顾长弦低价卖到屠宰场。
“你太过分了。”慕朗清低头,好看的嘴唇被蹂.躏得又红又肿。
顾长弦盯着人的唇。
慕朗清躲了一下,突然叫道:“自重!”
真是风水轮流转,慕朗清打死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对顾长弦说出这两个字。
顾长弦:“一大清早不穿衣服趴在别人身上,这就是你所说的自重?”
……慕朗清偷偷伸手,去摸床头的衣服,眼看就要碰到了。
顾长弦稍一伸手,淡定地将衣裳扔远。
慕朗清:“……”
顾长弦忍着笑,看着人憋屈的小表情,突然觉得,光是亲亲抱抱,远远不够,自己想和慕朗清做些更加亲密的事。
慕朗清被气到了,脸红红的,再也顾不上什么形象,也不管自己有没有穿衣服,抽出枕头砸人。
顾长弦将人和枕头一同抱进怀里,没太欺负人,退而求其次,只种了几颗小cao莓。
由于对方衣冠楚楚,自己不着一缕,对比过于强烈,羞耻度蹭蹭往上涨。慕朗清都快哭了:“你有本事让我穿衣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