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,月弯河上冒出了大小不一的水泡,沿着河边有不少的女人从河里钻了出来,s-hi漉的黑发披在肩上,满脸都是白色的铅粉,嘴巴涂得老红,画着蚕眉,双手搭在岸边,露出诡秘诱人的笑容。
河两边隐蔽的树林开始陆续出现了一个个的男人,他们身穿新郎装,脸上同样敷着铅粉,完全认不出谁是谁,手捧红绸子,向河边走去。
那女人走到一个小山坡,单手抚摸远在天边的轮月,她身着透明的纱衣,犹如块绝世美玉。她开始随着琴声摆动,舞姿诡异曼妙,似林中的鬼魅魍魉,干净的她看起来竟有一副倾国容颜。
那些穿着新郎服的男人,有的甚至从秦怀臻的身边擦肩而过,他们仿佛未注意到这里,秦怀臻也只是看着,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。
有的新郎已走进那些女人,蹲下来一把套住她们的脖子,粗暴地扯了起来,那些女人也如游鱼一样,一下子就被拉了上来,她们身上只裹了一层浅浅的白纱,被拉上来后也不恼羞,而是笑着挑逗着那些男人。
瞬间,每一个去拉的男人,都毫无意外地与这些女人翻云覆雨,有的甚至滚到了河里。
细看那河里还有好些没有上岸的女人,看见有的男人滚了下来,也笑着涌上前。
仗势越来越大,甚至ji-an起了小水花,没有嬉笑,只有浅浅的□□。
楚约辰皱着眉转过身,拿着手上的刀,注意着后面的动静。
“你们看。”李归何指着一个地方。
那是个林子和月弯河交接的地方,一旦有男人走出来对直就可以看到俯在河边的女人。
那对男女交叉缠绕在一起,像两条□□高涨的野蟒,女人轻吮着男人苍白紫绀的嘴唇,她红色的口脂染在了男人的嘴唇上,口水丝丝牵拉。
女人看见眼前一幕勾起嘴角,牙齿开始有意无意地撕咬着男人的嘴唇,慢慢地加重力道,那男人连嘴角流下来好几滴血珠都毫无知觉。
他面无表情地抚摸着女人,盆骨不断地抖动。
女人配合着轻声叫喊,慢慢吸允着嘴角的血滴。
“有什么好看的啊!你快快快快给我转过来!”楚约辰一下子伸出手蒙住了李归何的眼睛,把他转过来。
秦怀臻撇了撇嘴,继续看着。
女人细长分明的手指上下抚摸着男人的肩膀,指甲悄悄立起一下子划破皮肤,很快血液沿着划开的伤口慢慢析出。女人伸出舌头舔着,但很快露出不满的表情,有些幽怨地望着眼前的男人。
原本面无表情的男人开始慌张,四下扒拉着自己,突然想到了什么,一下子抽出来,指了指,面露难色。
没想到女人看见此举挑了挑眉,蹲下,抚摸着这炙热烫手的玩意儿,面上露出满意的神情,上下划搓着,她冰冷的双手不断刺激着男人脆弱的神经,终于他的眼睛开始往上翻,双手胡乱地抓扯旁边的树丛。
女人不断地挑逗着他,甚至用她灵活的唇瓣凑近环绕摩挲。
很快,城门的炮仗筒被士兵举起,装好弹药,点燃了火芯。
女人露出轻蔑的笑容,尖锐的指甲用力刺下去,顿时鲜血直冒,飙在了女人j-i,ng致的脸上,她的眼神顿时亮起来,一下子含了上去,突然有什么冲入她的口中,并不是熟悉的味道,和着血腥和尿气味,女人有些责怪的看着他,吐掉后继续吸允着。
男人苍白的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,一下子倒在地上,女人并没有惊讶而是爬在他的身上贪婪地tiǎn_shǔn。
秦怀臻转身,沿着这条河流向下,放眼望去全是几近苍白的男人,在兴奋地上下起伏,丝毫不在意手腿上多了好几条血痕,有的甚至飘在水上,顺着河流往下漂去。
而山坡上的女人发丝已干,白色的发丝随风而起,她笑看着秦怀臻,手有意无意地挡着胸脯,露出娇羞的表情,但听见乐曲又瞬间放开跳起了舞蹈,随着这诡异暧昧的琴声而舞动,像是那乐律成灵而化为的人。
“有趣。”秦怀臻摸了摸嘴角,把剑收回腰间,往前走去。
竭力挡住李归何视线的楚约辰看见往前走的身影叫道:“喂!你干什么去啊!”
秦怀臻并未转身而是单手往前摇了摇。
走近河边,有的女人便放开那些早已发白颤抖的男人,让他们随波流飘去。全部凑近了来,莺莺地笑着,展露出自己最好的一面。
而秦怀臻只是笑着说:“滚。”
瞬间河周边的女人都退散开来,稍有怒气地看着秦怀臻,但却不敢游上来,最后都纷纷去找她们刚刚丢弃但却已飘远的男人。
秦怀臻踩着河面上的碎石一下子跳了过去。
到达对岸后,望向山坡,那女人还在随乐起舞,丝毫没有因为刚才的小c-h-a曲而受到影响。
秦怀臻一步做两步地跃到山坡边,看着这个女人,她一身剔透飘逸的衣服,毫无保留地展示了她前凸后翘的身材,雪白的头发随舞而动。
细看她连睫毛都是如雪花般的白色,水眸轻轻一睁看着眼前的秦怀臻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,眼眶里随时都能有泪水打转。
“你可跟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样。”秦怀臻双手环抱笑眼观察着眼前的女人。
女人并未回话,而是笑着起舞,仿佛因为听到了赞赏而开心地转起了圈,她一点一点靠近秦怀臻,而秦怀臻并没有躲避,而是定在此处望着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。
女人在秦怀臻的面前停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