棺材本。”
阿祥叹了口气,“反正我腿也没了,估计娶不着老婆,今天就玩玩。”
许挽在一边当石头不敢多问,怕他伤心。
“把我手机拿过来。”易燃指挥许挽。
许挽乖乖的把桌子上的手机递过去。
一边看着的大壮一脸惋惜,直摇头,“小姑娘不能这么惯着啊,小易这性格迟早要惯坏的……哎……”
易燃丢过一个眼刀。
大壮老实了。
他家挽挽这样不挺好的么?多乖啊,要是人人都像易炎和他爸那样那还得了,他的面子以后往哪里摆?
许挽觉得话题尴尬,选择不参与。
易燃给易炎打了个电话,没过多久就来人了。
易炎带着几个人把麻将桌摆好,动作麻利迅速,还不忘跟许挽打招呼。
“是小挽吧?都长这么大了。”
许挽笑笑。“易哥哥好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老了。”易燃冷不丁出口。
“臭小子,欠抽呢?别以为你受伤了我就不敢动手。”易炎咬着牙说道。
易燃没理他。
几个人围成一桌,大壮阿祥有轮椅,易燃坐床上旁边是许挽,易炎非赖着不走自己找了个椅子凑上来。
许挽喝着西瓜汁,怀里抱着枕头看他们打牌。
几圈下来倒是没什么输赢,都不是善茬,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看得许挽眼花缭乱,有些犯困。
易燃见了,问她,“你来打几圈?”
许挽想了想答应了。
于是易燃就坐到一边,顺手拿过她的西瓜汁喝,手还搭在人腰上。
许挽腰挺得笔直,皱眉小声让他拿开。
易燃毫不避讳,挨得更近,还时不时在她耳边说话教她怎么打牌。
“三万。”许挽打出一张,伸手掐他的胳膊,“你再这样我回学校了。”
其实他就搭着她还不会怎么样,主要是这人太闲,总喜欢掀她衣服。
听她这样说,易燃稍微老实点,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给人剥水果吃。
许挽最喜欢吃水果,各种水果一向是来者不拒,所以他家何女士总说许挽这孩子懂事健康会生活。
打到晚上十二点,都有点困了,算算账,许挽输的最惨,阿祥和大壮倒是大赢家,很欢喜的在数钱。
易炎收到老婆电话,撂挑子走人,头也没回。
“不早了,散?”大壮谄媚的笑,看着一边的地主。
阿祥也跟着狗腿。
易燃摆摆手,“赶紧滚蛋。”
两人就“滚了”。
留下两个人大眼瞪小眼。
许挽:“我要回学校。”
易燃挑眉,“输了我的钱就想跑?”
许挽暴走。
你丫怎么不早说?!再说你还缺这几个钱吗?
易燃笑着把人搂怀里,脸在她脖子上蹭过来蹭过去,很是享受。
他下手没轻重,许挽腰被膈的生疼,“你把手拿开点,疼。”
许挽也确实怕他了,每次都喜欢啃脖子,她又没什么化妆品,顶着暧昧的小草莓出门简直不能再羞耻。
易燃直接把人按床上,低头看她,目光深沉,“今晚留下来?”
许挽刚想拒绝,就被人吻住。
“……”
这次她是清醒的,唇上的酥麻差点让她溢出呻.吟.
易燃眼睛都红了,呼吸有些不稳,大手替她把头发整理好,粗着嗓子语气撩人,“留下来。”
手上的茧磨得她脸上痒痒的。
许挽怕他再来,伸手捂着易燃的嘴,点点头。
易燃也不折腾了,睡到她身侧,给两人盖好被子。这里的医生护士受了老爷子的唆使,怕他脾气暴躁惹是生非,空调的温度都是比平常人低上几度。
许挽本来还以为他不老实,没想到还真是盖着棉被纯睡觉,这下把心思邪恶的她给弄尴尬了,再加上已经睡过现在又不困,只能睁着眼睛看天花板。
这里的天花板很白很亮,看得她有些晃眼。
她记得那天林程就是躺在这样一个天花板下面,手捂着眼睛溢出血来,身边是来来往往的白衣。
许挽恨不了她,不仅仅是因为林程给了她生命,更因为,她给过她爱,那份在林妍到来之前,独一无二的爱。
眼睛痒痒的,许挽伸手挠挠,不小心碰到了易燃。
他直接把人揽到怀里,胳膊给她做枕头。
许挽推他,“你手有伤。”
易燃赏她一个白眼,晃晃搭在她腰上的手,“伤的是这只。”
莫名其妙被抱了好几回,许挽都有点习惯了。
易燃体温一向比常人高,抱起来暖暖的,像极了她床上那只毛茸茸的泰迪熊。
“要不要来聊聊天?”看她还不睡,易燃凑近勾起了嘴角。
“聊什么?”许挽一脸呆萌。
“你想聊什么就聊什么。”
许挽想想,问他,“这次你去了什么地方?那个阿祥和大壮,你们很熟?”
“具体地方不方便告诉你,至于他们两个,”易燃顿了会,“算是战友。”
“哦,”忽然想起苏连清说的那些话,想问,但是许挽觉得这样说起来显得很小气,就换了个,“为什么退役?”
易燃静静地看着她,伸手捏捏她的脸,“想知道?”
许挽拿下他的手,点点头。
她这样像极了乖乖听讲的小学生。
“有次任务的时候,我……这里,”易燃指指自己脑子,“有点不正常。”
许挽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。
易燃:“……”
“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