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太后,方有今日恩宠。
逍遥子借此机会灭其威风,轻蔑地笑了笑,说:“皇朝武将皆是这副德行吗?将来对抗秦魏虎狼之兵可有一分胜算?”
此时长公主起身反驳“先生此言差矣,秦国也就罢了,我皇朝与魏国结盟一同抗敌,是朋友,何来对抗一说?先生不会不胜酒力说话也不动脑子了吧!”
哈哈哈……长公主笑得嚣张,所言甚是解气。
“秦与皇朝有不解之仇,不可能把手言和,魏、燕、□□三国联军对抗秦,如今燕国已灭,接下来该皇朝了吧!毕竟魏国势大秦国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吞下。如此情形,长公主还敢说皇朝与魏国是朋友?”
利聚而来,利尽而散,利益结盟能有多牢靠?
此刻,殿中人人屏息静思,逍遥子此言如棒槌敲碎他们固步自封的美梦,让他们残忍的面对现实。
国破家不在,他们过惯了富贵日子,若真有一天秦军兵临城下,他们成了亡国奴,日子将是怎样灰暗。
他们惴惴不安地害怕失去一切,其中太后犹甚。
先帝昏庸好色,宫中女人多如牛毛,有些人一辈子都没见过先帝最后老死宫中。
她只身一人嫁入皇家,无依无靠,受尽磨难,手里沾了多少人命才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手握生死大权。这一切来之不易所以加倍珍惜,不许别人夺去。
如今,看似平静之下的波涛汹涌被逍遥子直接剥开,她心中惶惶不安。
“不知先生此言何意?”其实她有了猜测,只是想得到他肯定答复。
秦太后此人,自私胆小,贪图享乐,逍遥子早已知晓,故她此刻的心思如明镜悬于高堂。
逍遥子道:“此次来,我王有交代,若是皇朝愿意归顺,皇朝所辖之地独立而治,太后依旧享有无限尊荣,幼主与长公主殿下亦然。”
“独立而治?”长公主很好奇这个新鲜说法。
“独立而治的意思就是现皇朝管辖之城不变,楚国不参与朝堂政事。皇朝不需向我大楚朝贡,不需俯首称臣,只需对外宣称属于我大楚国土之范围,当然,我大楚必须派兵驻扎守卫,在这块土地上,你依然是说一不二的王者。”
这……简直是天上掉馅饼了。
如此一来,依靠楚国也不赖的。任他乱世风雨飘摇,背有大树有依靠。
“如此,就依贵使所言,我皇朝愿……”
“且慢!”
殿外传来中气十足的声音打断了太后的欣喜若狂。
众人向殿外望去,竟是一个身穿盔甲,满脸络腮胡子的威武男子,身高略有九尺,胳膊孔武有力,步子很重。
往殿中一站,气势如宏,压得人不敢出。特别是太后,见了他心有畏惧不敢言。
“老子在外浴血奋战,你就给老子拖后腿,我皇朝还轮不到你一介女流做主。”他如怒吼的雄狮,朝太后怒吼,吓得所有人心肝颤颤。
“王叔……”他的怒火唯有长公主可以降伏。
没错,他乃先皇堂弟,皇室中唯一的长辈,为人暴虐凶残,唯我独尊,也只有长公主的话他听得进几分。
这不,长公主唤了他一声,他瞬间变得温和。
和谈一事因他的到来变成僵局,只得另寻时机方法。
宴会散去,长公主心心念念着‘独立而治’的旷世治国之法,心中对楚王的敬服更上一层楼。
却不知此法乃楚国年少丞相风子兮所想,这便是当初破卫国时献给楚王的锦囊妙计,本欲用在卫王身上,可惜卫王一心求死,如今到让皇朝占了便宜。
逍遥子等人住在驿馆中,长公主亲临拜访。
“望先生勿怪我唐突来访,我只是好奇‘独立而治’这个观点,这是楚王的意思吗?”若是楚王有此治国之法,她当拼尽全力也要让皇朝归附楚国。
逍遥子道:“听说是风丞相提出的方法。”
他与风丞相素未蒙面,只知对方乃一代英才,回楚后他定亲自拜见,引以为知己。
原来不是楚王的意思啊!长公主有些许失望,不过能得这位风丞相辅佐,楚王也不是无能之辈。
“先生,我可以说服我王叔,不过我有一个条件。”长公主道。
闻言,逍遥子有种欣喜的感觉,忙问:“公主有什么条件?只要合情合理都可。”
“我们归附之后,允许我们永久地独立而治。”这是她唯一的条件,如果楚国可以做到,她就有办法办到。
永久?小公主胃口真大!人不可貌相啊!
“永不背叛楚国,这个条件就可以答应。”这是他的要求,不能退让。
“好,成交!”
长公主举起手掌,与逍遥子击掌为誓。
先搞定性格古怪的王叔,母后那儿就迎刃而解了。
王府花厅,换下盔甲的王爷看着不那么凶神恶煞,特别是长公主拽着他的胳膊,甜甜的唤一声“王叔……”。
“你个丫头,我还没找你算账呢!你到敢来我府上。”他装作严肃的绷着脸,秦太后企图卖国求荣,这丫头也不阻止。
长公主摇着他胳膊,可怜兮兮地瞅着他。
在外人面前她端着摄政长公主的架子,只有在王叔面前她才尽显活泼真性情,撒娇。
“王叔,我觉得归顺楚国不错的!”她将楚国提出的独立而治的观点给王叔细细道来,又分析了目前天下局势,如果不主动归顺楚国,秦楚大军必踏破山河,届时皇室血脉不保。
听完,他默默了良久,“若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