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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项左得知季向北要推掉接下来三天的工作时,整个人都快气爆炸了。
“之前红红火火的时候,你工作倒老老实实,兢兢业业。现在快过气了,突然想起来要耍大牌了?你刚跟经纪公司解约,他们为了推贺卓上位,黑你跟不要钱似地,这会儿要是再爆出‘耍大牌’的新闻,你自己想想后果。这次要不是你运气好,那人违法乱纪正好被朝阳群众举报,投资商见风使舵,你哪里还有广告拍?”
运气好?
季向北挑了一下眉,说:“我身体不适,拍摄需要延迟。”
“有多不适?”
“下不了床。”
“这么严重?”电话那端紧张地问了一句,随后反应过来,吼道:“是下不了床,还是舍不得下床?你这是玩物丧志!”
……
玩物丧志三天后,季向北送夏牧去机场。
早上八点的航班,机场人不算多。不过为了保险起见,季向北还是延续一贯的全副武装风格,遮得看不见脸。
到安检口,夏牧依依不舍的搂着他,发了会儿嗲,时间快到时,才不情不愿地松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