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游玩回来,蔡小赖憋了半天终于向苌夕问出口,“原来你,喜欢这种?”他的手指向一旁不停地翻手机相册看景点照片戴着耳机听歌的我。
苌夕望了望我,一个立在路边抖着腿不经意就被路人当成打摆子羊癫疯病发的我,说,“部长,家属的定义有许多种。”
蔡小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不再发问。
此时,在戚萋的生日会上,他朝我走来。我十分疑惑,外院导员的生日,他一个机电学院的来凑什么热闹?但看看我身边世界韩某人,顿觉蔡小赖的出现变成了一件发乎情止乎礼的事儿。
蔡小赖朝我点点头,“学妹好。”
我真是不习惯和一本正经的人说话,此时我强忍住浑身的鸡皮疙瘩,说,“有事儿?”
他有些尴尬地开口,微微低着头,“我想问一下苌夕去哪里了,打她电话没人接。”
我看看他这胜却水莲花的一低头温柔,再看看我身边打了退堂鼓的韩彬的不胜凉风的娇羞,感慨,怎么男孩子到了自己喜欢的人面前,一个一个都变成了缩头乌龟国民小媳妇?
“她出去了。”我有些闷闷地说,“你找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