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修戎没接,又面临要回家,她犯难了。带她回自己家?可家里有男朋友在。留在这里?明天修戎会修理她的……
权衡半天,最终决定把她送到修戎家,反正看俩人关系不一般,到时候修戎怎么处理,就是他的事了,赖也赖不到她头上。
此时,修戎刚洗完澡下楼,门铃响,一开门,一个死沉死沉的ròu_tǐ扑上来。
秋册在ròu_tǐ身后钻出颗脑袋,“修戎老师,这位小姐到中心找你,我看她不在状态,怕出事,就给你送来了。那什么,我男朋友跟家等我,我就先走了。”
‘咣’——
门关上,修戎皱着眉把人拉开,一看,原来是影后。
修戎把她搁沙发上,给物业打电话,“保安部越来越敷衍了。”
他只说了一句话,说完挂了。一句也就够了。
再转头看又岚,一身酒气,这是喝了多少?
他不想管她,给她盖上张毯子,起身时却被她拽住了。
又岚:“修戎老师。”
修戎皱眉,“没醉起来,回你自己家。”
又岚恍若未闻,一把搂住修戎的腰,埋首在他腹部,“跟我做。”
修戎调整呼吸,闭口不言。
又岚拉着他的手到自己后腰,“跟我做,好不好。”
修戎面无表情,“你不喜欢我。”
又岚:“那又有什么关系。”
修戎:“我跟你不一样,我只跟我喜欢的人做。”
又岚笑,伸手摸向他命根,“你不喜欢我吗?那你是为谁硬的?”
修戎任她调戏,“我是男人。”
又岚讽刺,“嗯,差点忘了,男人都这德行。”
修戎:“那个跟我一样德行的,是谁?”
又岚始终闭着眼,她准确找到修戎衣领,拉下,又准确亲一口他嘴唇,“无时不刻窥探别人秘密,是精神科医生的通病吗?”
修戎:“不是别人,是病人。”
又岚:“你是说,我是病人?”
修戎:“是。”
又岚‘哈’一声,坐起来,拽修戎坐旁边,头枕在他两腿间,把手腕搁他掌心,“那给我看看,我什么病。”
修戎被迫摸着她跳动的脉络,是把他当老中医了?他说:“花痴症。”
又岚‘咯咯咯’笑起来,“这是个什么病?”
修戎:“学术名称为钟情妄想,是过分自作多情后一种歪曲、病态的信念,深信不疑地认定对方钟情于自己。就像你现在这样。”
又岚哼一声,“哪段永垂不朽的爱情不是从自作多情开始的?我觉得钟情妄想挺好的,要不是以为对方喜欢自己,又怎么会多看他几眼?又怎么会有后来。”
修戎头一回听到这种解释,“钟情妄想不是一种精神状态,是一种病症,常见于精神分裂症,患者会出现一些本能的亢进,特别是在性方面,长此以往会寝不安眠,食不甘味,造成社会功能减退,甚至伤害到他人。”
又岚并不苟同他的观点,“医生的角度看世界,除了正常人就是病人,可有时候正常人却远不如病人活的明白,所以哪有那么多分别。你敢说那些精神病院里的都是精神病吗?”
修戎:“当然不,除了精神病人,还有医护。”
又岚被逗笑,咧开嘴,“差点忘了。”她拿修戎的手指搁进嘴里,舌尖包裹指尖,“突然想知道,医生和护士,与精神病人长久接触,会被传染吗?”
修戎的指尖被濡湿感潆绕,他控制不住身为男人的本能,任它活跃,“大多数人都这样想,所以对于精神科医护人员,总不由自主带一副有色眼镜。”
“我不懂,所以才问,但从不觉得精神科医生与他科医生有不同。”又岚枕在修戎要命部位,被硬邦邦硌到的感觉不要太强烈,“修戎老师,还是不做吗?”
修戎把手指收回,“不做。”
又岚睁眼,盯着他,“你干嘛那么委屈自己。”
修戎眼神坚定,没吭声。
又岚不想放弃,但她真的太困了,困到忘记不想放弃什么……困到意识越来越薄弱……
第二天。
又岚醒来在床上,纯白的床单被罩,跟医院一样。她当然知道她在哪里。
从房门出来,看向楼下,修戎在吃早餐,左手拿id,右手握汤匙,干净清爽的发型,休闲舒服的居家装,一口一口,细嚼慢咽。
修戎看过去,“盥洗室在楼下。”
又岚下楼,到盥洗室门口,转过身:“我想洗澡。”
修戎拿一件t恤给她,“浴室在左边。”
又岚看两眼,“你就没有女人的衣服吗?”
修戎:“我为什么要有女人的衣服?”
又岚笑,趁修戎不注意,踮脚亲他一口,“干的漂亮,就得这样。”
转身进浴室,又岚摸着嘴唇,靠在门上,想:他有没有女人的衣服,干我屁事?我刚那是干嘛呢?干嘛呢?
修戎被又岚一而再再而三占便宜,已经习惯成自然,自然成麻木,反正他也不吃亏,随她了。
又岚洗完澡,走到餐桌前,看一眼桌上食物,“我想喝豆浆。”
换好正装的修戎眼皮未抬,“没有。”
又岚怏怏不乐端起牛奶。
从家里出来,修戎开车到公司,下车前,递给又岚一瓶云南白药,“记得喷。”
又岚莫名其妙,“嗯?”
修戎懒得重复,喷点药到掌心,抬起她左腿,在那片淤青上轻轻揉搓。
又岚‘哎哟哎哟’的叫唤,“疼疼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