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蝉忍不住笑,嗓音暗哑:“你说这话谁信呢?成亲前三日不得相见,你倒好,挑借口也不挑个能唬住人的。不过没关系,横竖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了,铁板钉钉的事儿,我也不怕他们说。远南,你能来真好,那个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,我真的怕死了。我想不明白,我们两是名正言顺在一起的人,为什么她却要这样对我,堂堂的大家小姐怎么能做这么缺阴德的事?”
林远南将阿蝉重新环在怀里,他也没想在别人的地盘上做这种事,方才不过是情难自禁,这才过火了,听阿蝉这般问,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脊背,轻声道:“往后不要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折磨自己了,你不必理会她,只当她是只会咬人的疯狗就是,咱们离她远着些就是了。是我对不住你,害得你受这样的罪。阿蝉,这件事咱们就这样翻过不谈了成吗?我知道你心里委屈,怪我不能护你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