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您休息吧,我们先回去了!”
陆氏这会才看出来,他大概是在生韩玉瑾的气,便说道:
“你跟月乔先回去吧,玉瑾陪我说说话。”
看着他俩走出去,陆氏问周玉瑾:
“你惹宁儿生气了?”
我怎么知道他哪根筋儿出错了,韩玉瑾心里翻着白眼,对着陆氏依旧平静的说:
“玉瑾不知。”
陆氏也想不出究竟是为了什么,昨晚还好好的,想着回头叫沈远宁过来问问。
看韩玉瑾也是神不附体的模样,就叫她回去休息了,临走还嘱咐她几句:
“你也别往心里去,兴许是在朝堂上遇到了什么堵心事。”
“嗯,谢谢娘!”
“好了,你下去吧。”
回去后,韩玉瑾也觉得纳闷,自己没惹他呀,前天晚上踢得那一脚,他不是也没说什么吗?
想着他估计这会正跟陈月乔滚床单,发泄邪火呢,?韩玉瑾也懒得为他费神,卸了妆就睡去了。
摇翠苑里。
陈月乔卸了妆,依在了沈远宁怀里。
“夫君,今天有心事?”
“没事,朝堂的事情。”他柔声说着。
“夫君若有为难的地方,不妨去请教一下祖父。”
沈远宁轻拍了一下她的背说:
“嗯,我知道,快点睡吧。”
陈月乔甜甜一笑,窝在他怀里,闭着眼睡去。
沈远宁看着陈月乔的睡颜,心中感叹:如果韩玉瑾能有月乔这般温顺乖巧,会让人省心不少。
想起韩玉瑾在婚前跟周承安关系匪浅,有过接触,就觉得堵心。
难道,韩玉瑾拒绝自己,跟他有关?
随后一想,又觉得自己太可笑,因为周承安的一句话,胡思乱想到这个地步。
便不再多想,总归是自己的老婆,时间久了,她也就慢慢习惯了。
于是他把白日里跟周承安讨论的那几个方案回顾了一下,想着怎样实施最好,不觉得就睡着了。
陈月乔听他故意均匀,像是睡着了,睁开眼看了看他,英俊的面孔,坚毅的唇型,还有眉宇间轻皱着,纵然不是最完美的状态,也是最迷人的。
陈月乔能看得出,他是因为韩玉瑾生的气,只是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。虽说他是因为韩玉瑾生气,陈月乔却一丝也高兴不起来。
生气,是因为在乎!
这个,让陈月乔很焦虑。
想起前天母亲告诉自己的一番话,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。她不想韩玉瑾怀孕,却也没有任何办法。
当她听到母亲的那番话时,心里有些担心被人发现,却也有一丝放松的感觉。
每每想到沈远宁歇到她屋里时,自己心头就止不住的疼,当她想到韩玉瑾睡着的那张床,是祖母和母亲安排的,又有些于心难安。
陈月乔闭上眼,不自觉的想起了那个与自己无缘的孩子时,心中如针扎般疼痛。是她不仁在先,一些都与自己无关,陈月乔这样安慰着自己。
思绪如过山车一样,一个一个的闪过,一个一个被陈月乔说服,不觉得,她也意识模糊的睡去。
…
日子有条不紊的进行着,过了中元节,天气愈发的炎热,韩玉瑾上辈子就苦夏,恨不得呆着空调屋永远不出来,这个时空明显没有那样的奢侈品。
富贵人家都会在冰窖屯一些冰,在夏日的时候用。越阳侯府就有一个很大的冰窖,陈月乔主持着家里的中馈,每每韩玉瑾院子里需要用冰的时候,还得差人到陈月乔院子里请示,一来二去,韩玉瑾宁愿热着,也不再派人去了。暗暗记下,回头在嫁妆里寻一座宅子,修整出间冰窖,到时候好去避暑。
沈远宁从那日之后,也未再同韩玉瑾说过话,无论沈夫人如何旁敲侧击,沈远宁都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。
韩玉瑾也觉得纳闷,不过纳闷归纳闷,她也还乐的清闲,本来嫁过来的初衷就是远离他们二人,省了心思去应付他,自由自在,悠闲的米虫生活,再不享受,就忒对不起自己了。
韩玉瑾闲暇之时,就开始为着玲珑与琥珀的终身大事操劳。
韩玉瑾准备把琥珀留在身边做管事妈妈,所以,便没打算在府里找。
府里的小厮多是家生子,世代为仆的那种,韩玉瑾的骨子里还是那个信仰人人平等的林静,虽然不歧视仆人,但也知道这样的人是没有机会赎身的,只要越阳侯府在,他们的孩子、孙子...会一直是府里的下人。
丫鬟则不同,有嫁到外面的,一般主子都会把身契归还,也算是摆脱了下人的命运。
所以韩玉瑾便想着能在外面给琥珀找一户人家,如果家境殷实,能安稳度日,如过家境贫寒,只要嫁的那人人品好,日子也过不差。琥珀愿意回来,自己身边总有她的位置,大树底下好乘凉。
至于玲珑,韩玉瑾知道她一心想着做姨娘,将她嫁出去或者是配小厮都不能满足她,她越是这样想,韩玉瑾就越不能留她,省的再出什么乱子。
是以,在一个午后,韩玉瑾将玲珑唤来,想问问她有怎样的打算。
韩玉瑾没有与人谈论婚姻大事的经验,便先扯了一下别的话题:
“那两个丫头规矩学的怎么样了?”
玲珑不知道韩玉瑾是什么心思,只当是问问自己,便答到:
“看着还算伶俐,还要调教一番,到时候称心了,在给夫人使唤。”
韩玉瑾满意的点点头,手中不自觉的轻敲着桌面。
玲珑看着她的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