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是早慧,不过片刻,她就明白了韩玉瑾的意思。
韩玉瑾放开她,她小小的身子灵活的挤到了太子妃的身边。
用着萌哒哒的眼神继续征服太子妃,委屈的表示:我身边的人都出去玩了,我自己一个人在屋里害怕。
太子妃听完后脸色很不好看,今晚许多的朝廷命妇都在,皇家出现这种事情毕竟是丢脸,再看着小公主无辜的眼神,将仇都记在了小公主身边的下人身上,决定待宴会结束,就将此事交给皇后处理。
太子妃差人看护着她,那小公主隔着人群冲着韩玉瑾眨了眨眼,黑白分明的双眼似乎在说:我聪明吧!
韩玉瑾笑着看了看她,给她竖起了一个拇指。
就在这时,一个年约五旬的妇人凑到太子妃身边,很是伤心的模样,对着小公主又摸又抱的。
由于她背对着韩玉瑾,所以看不到她脸上是否有泪,但是她看到了小公主脸上的不耐烦。
入席的时候,小公主跟着太子妃,那妇人明显还想黏糊着不走,一路还想拉着太子妃攀交情,被太子妃三言两语打发了回去。
韩玉瑾与陈月乔坐在陆氏旁边的桌上,便听到陆氏与荣兴侯夫人,以及其他几个夫人在一起讨论方才那妇人。
原来那小公主是孝昭帝的十公主,与九皇子是双胞胎,生母是韩贵人,不过已经去世一年了。
小皇子养在太后身边,小公主却是在这宫内尝遍了人情冷暖。
那妇人不是旁人,是靖安侯韩夫人,韩贵人的嫡母,平日最爱做些捧高踩低的事情,因着韩贵人是个庶女,人也不活络,生下一双儿女之后才晋封贵人,对于这个不受宠的庶女,靖安侯夫人可没多少热情,直到她死后,小皇子养到了太后身边,她才卯足了劲往太后面前刷脸,对于十公主是一概不问的。
之后话题就转到了靖安侯的家事上,说什么她这个嫡母多有刻薄庶出子女,每年都会出一出一尸两命的事情。好在歹竹出好笋,姓韩的里面总算是出过英雄,可惜啊,人家自立门户,与靖安侯府脱离关系了。
正当韩玉瑾听的津津有味之时,发觉大家都是有若无的看着自己,才慢慢回味起她们方才的话。
靖安侯,韩,英雄,自立门户,尼玛,这不是在说韩朔老爹嘛!原来那老娘们就是逼得韩朔被族谱除名的靖安侯夫人,果真不是什么好鸟。
怨不得方才十公主说自己与她母妃相似,照着那关系论辈分的话,韩贵人应该是韩玉瑾的姑姑,韩玉瑾容貌肖父,与韩贵人有那么一丝相像也很正常。
待大家都移开目光,话题转到别的事情上时,韩玉瑾还在感叹,这世家之间的关系果真是错综复杂。
还好当初那个便宜爹跟靖安侯府撇清了关系,不然,扯着这么个极品亲戚,还不知道怎么被众人鄙视呢。
这时,韩玉瑾听到一个熟悉的惊呼声。
是陈月乔。
韩玉瑾转头看过去,只见她一半衣衫都已经湿了。
是壶茶水洒在了她身上,陈月乔拿手帕慌忙的擦拭着,虽然已经不烫,但这一身衣服,已经湿透。
坐在陈月乔旁边的女子也帮她擦拭着,不好意思的说着:
“真对不住了,都怪我不小心。”
那女子声音尖锐,在场的多半都听到了,太子妃那桌离得也不远,肯定也听到这边的动静。
“没事。”
陈月乔依旧客气的说。
太子妃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后,跟身后的宫女说了几句,就有一个宫女走向陈月乔。
“夫人,太子妃让奴婢请您去换身干净的衣衫。”
“有劳了。”
陈月乔随着那宫女下去后,韩玉瑾总觉得不对劲。
具体是哪儿自己也说不上来,回想着刚才那幕,陈月乔旁边那女子,眼中丝毫没有愧色,还隐约有一丝兴奋之色。
原剧情里,这个夜宴,平静无波,是不会出什么事的。
可是韩玉瑾心里总是不安。
原剧情里,韩玉瑾没有参加夜宴,而现在自己参加了,会不会有什么蝴蝶效应,让整个情节走偏?
韩玉瑾心里着急,格外留意四周。过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后,陈月乔还未曾回来。她发现,刚刚随陈月乔出去的那个宫女,不声不响的站到了席外侍立的宫女里面,丝毫不引人注意。
而,陈月乔,并没有回来。
韩玉瑾心里警铃大作,这是怎么回事?
韩玉瑾对着方才撒了陈月乔一身水的女子笑了笑,温和的说:
“夫人不用内疚,我姐姐脾气最好不过,定然不会怪罪的。”
那女子明显有些心不在焉,也回了韩玉瑾一个笑脸说:
“这样我就放心了。”
韩玉瑾笑容更深,语气更亲和,问道:
“我平日鲜少出门,所以不认得姐姐,姐姐夫家是哪个府上的?日后我递帖子给姐姐,咱们也常走动走动。”
那女子见韩玉瑾笑的无害,还流露出可以结交的意思,那女子识得她,知道韩玉瑾不过是寄养在陈家的表姑娘,还是父母双亡的,后来不过是因为韩朔的一些名气封了个县主,闺中没什么朋友。
那女子不由得露出了几分傲气,言语之间很是轻慢:
“我娘家是承平伯郑府,夫家是英国公冯府,我姐姐是昌王妃。”
昌王妃!五皇子妃!五皇子!!!
五皇子是现在皇后唯一的儿子,太子是故去皇后所生。现任皇后是故去皇后的妹妹,原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