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石化。
守宫砂还在!
韩玉瑾她竟然还是姑娘之身!
这都成亲半年了,猛然间听到她还是完、璧之身,陈月乔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该开心还是该难过!
不得不承认,韩玉瑾现在的手段可高明多了。
爱过才知道,求而不得。才最刻骨。
难道这就是沈远宁对她心心念念的原因?就因为韩玉瑾欲擒故纵的手段。所以才将沈远宁的心偷走一半?
陈月乔突然觉得,自己这十多年是白活了,竟然从未看透过这个表妹。
以至于现在这般被动。陈月乔的双手在袖底紧紧握住。
不管自己做的再多,都抵不住韩玉瑾的一个欲擒故纵,拿捏男人的手段。
偏偏,那个男人喜欢!
陈月乔觉得。就算整个世界都是冰天雪地,也比不上她此刻的心寒意冷。
沈远宁走出院子后。漫无目的的走着。
他最近常常会想起那夜韩玉瑾的话,那满满的嘲讽与不屑,就如一根刺般,横搁在心头。时不时的刺一下。
最可气的是,她竟然还吃好喝好睡好,这一个多月下来。看着还丰润了不少,这让自己心头的这根刺情何以堪!
越想越烦。越烦越想,沈远宁竟然分不出自己是烦她还是想她。
时而横眉冷目的样子,时而巧笑嫣然的样子,时而狡辩耍滑的样子,更多的是她理智到没心没肺的样子。
那夜,她明明是情动了,女人嘴上可以说谎,身体绝对骗不了自己。究竟是什么让她义无反顾的推开自己?
随后又想到上次听她哭诉着嘟囔的梦语,沈远宁心中明了,他们之间的隔阂是陈月乔,韩玉瑾过不去那个坎。
想到这里,他也是无奈,深深的叹了口气。他实在不懂,因为心里有月乔就不能再有她了,这是什么逻辑?两个人都值得自己爱重,这有什么矛盾?
男人与女人毕竟不同,古人与今人毕竟不同,他们之间的隔阂,何止是一个陈月乔!
而是思想的差距,是两个时空不可跨越的鸿沟。
沈远宁走了许久,大概离院子有一里地远的时候,听到前面小树林里有女子的笑声传来。
当下便要转身离开,却在这时,听到了一个自己常常想起的声音:
“好哇,你们两个攻击我一个,看我怎么收拾你们。”
沈远宁没想到,竟会在这里遇到韩玉瑾。
想到她可能是在侯府的时候闷坏了,好容易出来一趟,因此借机放松一番。
往前走了一段,便看到韩玉瑾身着正红色的羽毛缎斗篷,领口处翻着一圈白貂毛,衬得她肤白胜雪,面若朝霞。
她似乎偏爱红色,每次出门都是红色为主,不过,这个颜色也极衬她。
她竟有心思带着身边的两个丫鬟跑这里玩耍,还打起了雪仗。
其中有一个名叫琥珀的,沈远宁是认识的。之间她与另一个小丫头一伙儿,合力围攻韩玉瑾。
韩玉瑾身姿灵巧,竟没有一个把她打中,她还能找个空档反击,几乎毫无虚发,打得那两个丫鬟东躲西藏,难以招架。
沈远宁是不知道韩玉瑾还有些功夫,只当她是机灵。见她神色骄傲的如一只孔雀般,沈远宁就很手痒。
很想下手杀杀她的威风。
“你们两个别躲呀,刚才不是还挺威风吗?”
琥珀和蒲草才不理她,一露头就被打中,只能靠着树干隐藏自己,借机反扑。
“哈哈,你们就认输吧,只要你们缴械投降,本将军绝对宽和以待!......啊......”
话没说完,就听到韩玉瑾啊的惊叫了一声。
琥珀蒲草吓了一跳,忙向韩玉瑾看去。
只见一男子已经飞快跑去她身边,定眼一看,竟是沈远宁。
琥珀与蒲草对视一眼,心有灵犀的想到了一起:要不要去当灯泡?
在经过一番眼神交流后,觉得还是先看看情况再说。
韩玉瑾也是大意,没想到雪地里还埋着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,自己没有防备,被石头拌了一下,便惊叫一声,向前扑倒。
沈远宁跑到她身边时,她刚挣扎着起来。看到地上照着自己的模子摔出来的印,不由得一阵好笑。
沈远宁走到她身边,听到她还笑,没好气的说:
“看来是摔得狠了,把人摔傻了。”
韩玉瑾猛的听到沈远宁的话,着实惊讶了一把。
他怎么在这儿?没去温泉那边又云又雨?
惊讶过后,想到他幸灾乐祸的话,撇了他一眼,淡淡的说:
“你不用摔,天生的!”
沈远宁被她噎了一下,竟也不觉得气,似乎是被她噎习惯了,习惯了她毒舌的毛病了。
小剧场:
点评:毒舌又称之为“嘴欠”。
沈某:好词,好意,好贴切!
玉瑾:泥煤,尼玛,你全家!l
☆、第八十五章生恨
韩玉瑾看了沈远宁一眼,见他也不恼,神态自若的站在那里,看着自己说:
“还没消气?”
他的声音低沉悦耳,仿佛是一根弦波动后的颤音,嘤嘤的萦绕在心。
听他问起,韩玉瑾便想起了那个不愉快的晚上,方才心里的悸动一滞,脸上泛出客气的表情说:
“我并未生气,何来消气?”
沈远宁听着她说话刻意疏远,拉起她的手,面露无奈的说:
“玉瑾,我们已经是夫妻了,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,别赌气了好不好?”
琥珀她们就在不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