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着辈分来说,伊闻仲还低凌戈一个辈儿呢,这商场上看谁的面子多些,以前只能国外跟国内,不相往来,而现在锦瑟年华已经在临鸢根深蒂固了,再来比拼,谁都得对谁客气几分。
凌戈见有人要将自己带走,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,他刚一被人从地上带起来,伊闻仲起身接过属下递来的一根绝版高尔夫球杆,高挥而下,目标在于蜷缩在地上的一颗头发凌乱的人头。凌戈奋力挣开搀扶着自己的两个人,扑在了步步身上,那球杆也在落尾之时瞬间停在他的咫尺之距。
步步受力睁开了沉重的眼皮,可还是太累了,她又昏了过去。
凌华对上伊闻仲冰冷的眸光,恳求道:“放了她……”他声带无力,周围是涛涛江水,根本无人能听见他在说什么。
伊闻仲将球杆丢在一边,抬了抬手,示意手下将两个人都带回去。
步步醒来的时候已经次日中午,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雪白的大床上,四周简单的装饰尤为熟悉。她知道了,她一定是在做梦,如果这是个美梦的话,她应该走去厨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