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父听到这话,像是松了口气一般的连连点头说道:“那就好,那就好!”
任意抬起头来,泪眼婆娑的看向陈潜,眼神就如被扔了石子的清泉,泛起了一丝波澜。
陈潜知道,她又在诧异自己的行为。
于是他将手从任父手中挣脱出来看着她说道:“去那边坐坐吧,一直站着腿不好受吧?”
此刻,他们不知道在不远处的二楼房间上,那扇玻璃门后面站着一个人,正直勾勾的盯着他们。
严朗接到此人电话的时候神色有所变化,当时他正坐在香道胡同里的院内抽烟,手指还包扎着。
冬日里的阳光照着人身上暖洋洋的,院内不止严朗他一个人,还有另外一个同伴四仰八叉的躺在木板床上晒太阳。
严朗放下了手中的电话,掐灭了那半根烟站起身来,他捞过那件外套披在身上。
开门的动静瞬间惊动了躺着的那人,见严朗要出门,他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:“严哥你这要去哪啊?”
严朗漫不经心的摆了摆手:“买烟。”
“哦。”听闻没啥大事,那人继续当死尸一样躺下来。
严朗关好门,绕了大半个城区,往疗养院那边赶去。
作者有话要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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