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第一次强制做出这种事情,任意心里很不舒服,她说不上来是种什么样的感觉,总之只要一想起那天晚上,她就忍不住蹙起眉头。
陈潜是个说到做到的人,任意是知道的,在几次试图联系他无果之后,任意也没有再深入追究下去,终归都是白费力气。
这几月里,任意在医院和疗养院内来回穿梭,除了每天既定的康复训练,其余的时间都和父亲呆在疗养院里。
父亲还是一如既往的想不起她,但唯一让人欣慰的,就是任意父亲能够接受与她和平的相处在一起,这种日子,她过的也是满足。
但唯一令她牵挂的,就是严朗。
自从大年三十晚上那一声祝福之后,就再也没有给自己来过电话,时间一长,任意的心里便担忧起来。
就在她纠结于思绪中无法抽身的时候,老罗的出现带给她一个莫大的机遇。
那天正逢周怀深过生日,他是春末夏初生的,在一个暴雨倾盆的晚上。恰逢那天也下起了暴雨,给炎热了好几天的怀宁带来了一丝凉爽。
老罗穿着清凉的短装出现在医院前的公交路口,她的前面不远处,周怀深就撑着大伞大步的走着。
周怀深其实早就已经察觉到有人尾随了他一路,于是他在附近一个拐角口寻到了时机,身子一转就转进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