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颤地。
“本来想种蒲公英的,但是周俊聪那个可恶的家伙说不行。这个、我看也可以,蛮像的......吧。”
倪嘉言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,贺逸有些方。
他放开她的手,摸摸口袋掏出来一个东西。
“小......不,我今天我想对你说。”贺逸的眼睛映着月亮的光。
“这个送给你。”他拿出那把钥匙,“这里我早就买下来了,一直等着你回来。”
“也许我最大的错误是没有再去找回你。给我个机会好吗?”
“不不要说不好,我不听。”
倪嘉言刚张开嘴,听到他这句话一下子笑开了,“好,你说。”
“以后我叫你,嘉言。不,我叫你言言。行吗?”贺逸艰难地吐着句子。
“言言”,仿佛是一个陌生的人。
“以后你不是小泥巴,我不是贺成双。他们留在这个房子,如果有机会,有一天我们再回来,好不好?”
倪嘉言笑了,笑得贺逸七上八下。
然后她说,“好。”
她按着贺逸的肩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