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维把脚放上沙发盘了起来:“告诉莱拉先生吧,或许我可以给他一个分析。或者莱拉先生愿意自己对声纹做个分析也很好。”
她没有把脚架上茶几,因为她现在觉得她天下第一酷,不应该做出这么无礼的姿势,应该更吊炸天一些。
心理上的分析只能做佐证,维维知道,但是她对她的结论还蛮有信心的,只要她的结论没有问题,切实怀疑到了这个人身上,那么后续找证据应该就不难。
“那么丹特先生,您还要呆在这里吗?”解决一桩心腹大患的维维心情还不错,“我是说还会需要您做翻译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丹特先生拨通了电话之后又去了阳台,对维维比了一个抱歉的手势。
维维那种我很叼我最*的心情已经过去了,开始有一种淡淡的忧伤。
倒不是手机成瘾,她只是好无聊_(:3ゝ∠)_
很少离开教授,这应该算是第一次自己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