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永远，我不会离开，父皇。”千瑜轻轻推开他坚定地点了点头。

“可以相信么？”

“父皇，求你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恭喜皇上，皇后娘娘有喜了。”

水无辕坐在纤儿的面前，“纤儿，不会觉得难受了吧。”

“嗯，辕，你昨晚在？”纤儿柔弱的靠在床榻上，疑惑地问道，可眼里的那一抹锐利的光芒还是遮掩不住，他昨晚还是在太子殿吧。

“在太子殿。”水无辕也不避讳，直接告诉了她，他知道她早就知道了，就算是他想要瞒着也是瞒不住的。

“太子殿，你真的爱他么？”纤儿脸上的笑容慢慢绽放，却总觉得那笑容不真实，不是那个纯真的女孩该有的笑容。

“纤儿，你知道的对么？”水无辕握着她的手也开始慢慢滑落，她一直都知道自己一直都爱着那个人的不是么？只是纤儿，对不起，这一生是我欠了你的，只有下辈子才能还你了。

“我知道，对，我一直都知道。”纤儿笑着望着他，她知道，一直都知道这个男人心里一直都爱着那个抛弃了他的人，从来不曾爱过她，只是她一直都奢望着他的爱，一直都欺骗着自己面前的男人是爱着自己的，只是听见他亲口说出来，为什么，那里那么疼痛，那么痛苦，那个男人有什么好。

“他抛弃了你，你的母妃受的的苦都是他害的，你还说你爱他？”

“纤儿，他没有抛弃我，他不知道自己中毒了，还有他一直都那么爱着我，母妃的事情不是他的错，是父皇，只是他已经死了，所以这些事情都烟消云散了。”水无辕轻声说着，他真的不想伤害她的，只是不得已，他爱的人始终不是她。

“你有没有爱过我？”纤儿望着他说道，只要他说过爱过，那么自己的爱就是有用的，他爱过自己的，一定爱过的。

“纤儿，不要这样说？”水无辕拉着她有点颤抖的手安抚着她，他不想说违心的话了，不想再那么痛苦地活着。

“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？”纤儿一把甩开他的手，瞪着他大吼，她只是想要一句话，这都不给她么？

“纤儿，我一直都爱着他。“

“这就是你的答案是么？”纤儿颓然地靠在枕巾上，原来她所做的一切他都不会爱上她的，原来是她一直痴心妄想。

“你从没爱过我是么.”纤儿别过头靠在床榻上不去看这个这男人，五年了，他一直都没有看过她，他想要的只是夺回这个国家，想要折磨那个人，只是他下的了手么？她知道他不会真的伤害他。

“纤儿。”水无辕不知道怎么告诉她，她的爱一直都那么明白地摆在自己的面前，只是自己一直都不敢去面对而已，娶她只是为了不让她伤心而已，只是好像这样做却将她的一辈子都给毁了。

“你出去吧，我一个人静静。”纤儿摆摆手示意他先出去，她需要镇定一下，要不然她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情来。

“嗯，你好好休息。”水无辕站起身将被子掀上去一点。

“辕。”

“什么事？”水无辕回过头望着她。

“没什么事情。”

“嗯，好好休息。”

水无辕快步踏出这座宫殿，他不敢看到她的眼睛，那双眼睛里透着的是让他害怕的信号，她真的很恨他了，都是自己做错了的不是么？

那就让自己承受一切吧。

第六十章

纤儿望着他快步离开的背影，眼眸顿时变得郁，这个男人是她花了五年的时间去爱的，怎么能让那个人轻易夺去呢。

“辕，不要怪我。”她低下头看着他为她盖上的锦被，双手紧紧地握着被子的一角，整张脸都因为愤怒扭曲了。

太子殿

“公子，好点了么？”清紫小心翼翼地扶着水无澈，担心的望着他越来越弱的身体，真不知道他为什么死也不离开这里。

“清紫，你不用扶着我，我自己走走吧。”水无澈好笑地望着那个把他当成瓷器一般的人，走这么几步路他都要扶着。

“不行，万一公子磕着碰着了怎么办。”清紫抬起头正经地说道，这可是真的，他很担心他现在的身体状况，万一磕着碰着后果可是很严重的，太医说了这段时间不能够做激烈的运动呢。

“你家公子是瓷器么？不用这么小心的。”他甩开同清紫的手想要自己试着走走，好像躺在床榻上久了，连脚步都走不稳了。

清紫担心地看着眼前走路都有点摇晃的人，又不能扶着，他的脾气他可是很清楚，一旦决定了的事情绝不会放弃的，只好小心地跟在他身后，防止他出事。

“清紫，今天的阳光很好。”水无澈站在一株树前抬头望着天空，蓝蓝的天空上一朵白云也没有。

清紫也抬头望了眼天空，轻轻答道：“嗯，是很好。”

“我们走吧，回宫殿。”水无澈又望了一眼随后便低下眼帘，轻叹了一口气，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看到这种景色了。

“公子不再走走么？”清紫疑惑地望着刚刚还一脸开心的人，现在却布满了乌云般，不知道他怎么了，却不能问。

“不用了，回宫殿吧。”水无澈摆摆手，将身上的衣裳拉拢了一点，就算是天气很好，可是现在已经将近冬天了，空气中都透着点微凉。

“阿…”

“你没事吧。”水无辕紧张地抱着刚刚就要摔倒在地的人，他刚刚一走到太子殿这边便看见了他在这里望着天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