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云天脸色又不好看了,说道:“你在怪我?”
我道:“不敢,奴婢我哪有资格怪少爷您?”
木云天又盯着我,黑眸中思绪难辨,复杂奇特。
过了片刻,他道:“也罢。你想怎样就怎样。”
说完,拂袖而去。
我在他背后比了一个手势,哼,小气的男人。
就这样,我光明正大的晚上伺候木云娘,等着那个男人再次出现。
☆、第十二章
木云娘因为怀孕,性情反复无常,要么暴躁易怒,要么忧郁垂泪,甚至可以嘤嘤嘤的哭上好半天。
我侍候她可比侍候木夫人辛苦多了,要早早准备好孕妇爱吃的,能止吐的青梅酸枣,还要亲自腌制咸姜片,像哄小孩一样的哄她吃下去。
她哭我就安慰她,她闹我就制止她。
她实在夜深了还不睡,我就不停的讲故事逗她笑,连续十几个晚上下来,我活生生累脱了一层皮。
我白天接着伺候木夫人,就总是精神不济,开小差。
我走神了许久,木夫人和木云天坐在我面前说什么,我完全听不进去。
“聆音,聆音?”
木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