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和木府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福伯道:“音丫头,瞧你这话说的,你是我们木府的人,绝不能让外人欺负了去。”
铁中流忽然大声道:“福管家,她杀了李想和王辽,你们木府未必兜得住!她,我铁捕营必须带走!”
福伯仿佛没有听见,只是看着我,说道:“跟福伯走吧。”
我还是摇头,说道:“不,我不能走,您老人家把茵茵带回去,我感激不尽。”
福伯沉默了片刻,慢慢地点头,说道:“也罢,这件事确实有点难办,不过你放心,一定会没事的,等少爷回来再说。”
福伯和那两个人带着茵茵的尸身走了,铁中流自然再也没有阻拦。
这时,他一挥手,说道:“兄弟们,走吧。”
十几个捕快立刻押着我往铁捕营而去,我当夜就被押入了天字第一号的牢房。
天字第一号的牢房是关押重刑犯的地方,而且任何人不可探视,我就这样在恶臭无比,老鼠蟑螂遍地的牢房过了一个不眠之夜。
第二天,我望眼欲穿,在牢房里实在太难熬了,我以为木云天会过来探望我,可是我等到了下午,他也没有来。
我的心情不是失望可以形容的。
我一天一夜米粒未进,除了水,我对牢头送来的饭菜动也没动。
我并不是想饿死自已,而是我实在没有胃口,木云天没有来,足可让我心灰意冷。
我闯了这么大的祸,他果然是生气了,不,其实他并不在意我,是我自作多情,一厢情愿罢了。
我心里咬牙切齿,恨恨地想,努力的忽视心尖上的刺痛。
“打开牢门。”人高马大的牢头忽然带着几个人过来,叫道。
我这里是独立的牢房,并不算大,只有我一个人。
牢头打开了我的牢门,身后的几个人陆续进来,手上拿着扫把,拖斗,居然还有几条抹布,在牢房里打扫起来。
他们打扫过后,又抬进了几桶清水,洗洗刷刷,一阵忙碌,没过多久,牢房就干净得多了,再也没有异味。
事情还没有完,随后床,椅子,桌子,织锦地毯,一个个的抬了进来,居然还有一盏琉璃灯,一扇屏风,还有一个大木桶。
大木桶是沐浴用的,想得还挺周到。
就这样,号称天字第一号,关押重刑犯的牢房,不到半天的时间彻底变成了女儿家的闺房。
我自始自终懒洋洋的一旁看着,什么也没有问。
所有的东西布置好后,那牢头陪着笑,对我说道:“姑娘,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,我老周一定办得妥妥帖帖。”
他说完就锁上牢门,带着人走了,剩下的除了两个守夜的狱卒,又安静下来。
我没有躺在新床上,只是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。
那些人临走前点上了琉璃灯,还有一枝熏香,淡淡的清香缭绕在我的鼻尖,这是静气安神的龙涎香,我却没有丝毫睡意。
我一个人孤独的坐在椅子上,又过了一夜。
第三天早上,我等来了一个意外的人。
☆、第二十七章
第二天一早,我盘腿坐在床上闭目打坐,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正正经经的练功了。
我爹娘常常说我心思太杂,总是三心二意,不能专心做一件事。
练武也是这样,今天学剑法,明天学刀法,后天又练射飞镖,十八般兵器每样都要好奇的学一下,造成我的武功杂而不精,不能融会贯通,自保虽然没有问题,但是遇到真正的一流高手,就会一败涂地。
我已经打算从这牢房出去后,立刻就回自己的家,好好的修身养性,好好的练武了。
不要问我为什么我笃定自己一定会没事,这绝对不是因为我相信木云天会救我。
实际上,我随时都可以从这里出去,只是区区一个铁捕营而已,还关不住我。
我之所以没有走,是还没有到走的时机,还有很多事我没弄清楚。
还有木云天,我永远猜不透他的心思,在我对他死心之时,他又会给我一点希望,让我舍不得,放不下。
昨天那些人突然来打扫牢里,布置得像个闺房一样,让我住得舒舒服服,像在家里一样,除了是木云天的授意,不作第二人想。
我可不相信铁中流有这么好心,一个专门抓人的捕头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囚犯如此照顾?
他若真的这么做,那他就不是捕头,而是客栈老板了。
可是木云天既然不想来看我,为什么又要这么做呢?
如果要对我绝情绝义,何不做得彻底一点,好让我死心。
我平时不会这样的,我现在的想法就是一径的固执的往坏处想,钻入了牛角尖。
因为太在意,所以患得患失。
想到这里,我又是一阵心烦意乱,睁开了眼睛。
我一眨眼,吃惊的瞧见一个人坐在了牢门外,本来看守的狱卒也不见了人影。
这人也盘腿坐在地上,奇怪的是他脸上青青紫紫,鼻青脸肿,几乎看不出原来长什么样子。
我吃惊的不是这人脸上的伤,而是这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,我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,竟然又是一个高手。
我极力不动声色,也不说话。
自从来到了这里,我就没有说过一句话,也不搭理任何人。
这个不速之客能进来,肯定是铁捕营的人,我更不想理会。
我又闭上了眼睛。
“你不认识我?”
这人却突然道。
我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