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
不知道走了多远,也许只是几步路,我却觉得无比漫长。
“聆音,睁开眼睛。”
只听木云天柔声道。
我闻言慢慢的睁开眼,只见我们早已离开了温泉屋,是另一个地方。
是一个极大的屋子,雕梁画栋,名贵的古董家俱,一应俱全,正中一张大床,锦帐流苏,我哑声道:“这里是哪里?”
木云天笑着在我嘴唇上亲了一口,说道:“这是落云殿,我王爷府的寝宫。”
我闻言盯着那张足可睡四五个人的大床,没有说话,羞的把头转了过去。
这时,木云天抱着我,把我放在了床上,随即他压在了我身上,又是吻上了我的嘴唇。
我全身又紧张的绷直了,想到自己既将由女孩彻底变成女人,我的脸火辣辣的烧,我感觉自己全身肯定红成煮熟的虾子了。
我又是害怕又是期待,情潮涌动抑制不住。
木云天离开了我的唇,吻上了我的脖子,流连许久,在男女性.事上我是个生手,只能被动承受着。
木云天的嘴唇一路往下,咬开了我的内衫,吻了下去。
“嗯……”
我忍不住哼了一声,感觉胸前一点突起微微刺痛,酥麻的感觉卷遍全身,我的脚趾头痉挛似蜷缩了起来。
木云天粗重的呼吸响在我的耳边,我咬住了嘴唇,不敢呼吸。
这时,木云天的一只手到了女孩一生禁忌的地方,我再也忍不住呻.吟了一声,几乎咬破了嘴唇。
“聆音,你感觉怎么样?”木云天忽然开口,声音哑得可怕,说道:“会痛吗?”
我不敢说话,怕自己又呻.吟出声,点头又摇头,一只手痉挛的往旁边抓去。
忽然,我感觉自己手上抓到了一个东西,我心中一动,蓦然睁开了眼睛,往手上看去。
只见我手上是一个绣着鸳鸯戏水的荷包,小巧精致,颜色红的刺目,赫然是个女儿家的定情香包!
我的心刹时凉了,手上一用力,指甲深深的刺进了香包里面。
木云天没有察觉,继续动作着,我没有回应,只是被动的承受着,我完全没有刚才那么激动,身上的情潮忽然冷却了下来。
我把香包偷偷的塞回了枕头里,没有让木云天瞧见。
木云天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对,忽然放开了我,盯着我的眼睛,问道:“聆音,你改变了主意,为什么?”
我怔怔的看着他,没有回答。
两个人沉默着相对,过了半晌,木云天眼睛中的情.欲退去,长长叹了口气,说道:“果然还是不行么?皇姨母说得对,我不能太着急,否则会吓跑了你。唉,女人心,海底针!”
他苦笑着,叹息不已。
我看着这样的他,眼眶一热,忽然流下泪来。
“别哭!别哭!”
木云天立刻慌了,又抱住了我,柔声道:“你担心什么?我在你身边。”
我的泪流个不停,直到再也忍不住哽咽出声,说道:“你其实并不是真的喜欢我对不对?”
木云天道:“不对!我要怎么做你才相信我?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吗?”
“不是的!不是的!”我哭着拼命摇头,我只是想到我们躺着的大床上,木云天以往很可能不知道和多少女人颠鸾倒凤了,刹时心如刀绞,万念俱灰。
可是我说不出口,我以前并没有在他身边,有什么立场和资格怪他呢。
作为一个身心健康的男人,又是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的王爷,他要多少女人都是天经地义,无可置疑的。
木云天只是紧紧的抱住我,再也没有解释什么。
我的泪没有停过,在木云天怀里哭累了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哭着睡着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 这是我的恶趣味,嘿嘿
☆、木云天的心意
十八年前,木云天只有九岁,那是他人生中最伤心的岁月,因为他父亲毅然决然的离开了他,母亲则不是愁眉深锁,就是深夜中独自一人垂泪。
府里愁云惨雾,几乎一夜之间陷入混乱之中,好在有福伯独撑大局,总算挺过来了。
他年纪虽小,却什么也懂了,一边和福伯管理持家,一边进宫和皇姨母学习。
他把所有的心事都藏入自己的心底深处,不和任何人诉说,除了父亲离开的那一天,他再也没有哭过,他强迫自己快速长大,长大了就无所畏惧了。
那一天,是他和母亲例行进宫的日子,皇姨母不放心母亲,怕她想不开,所以放下繁重的国事,开导了她一天,一直到了晚上。
那天天气真的很不好,雷声阵阵,电闪不断,飘泼大雨下个不停,本来他们母子俩可以留在宫中过夜,第二天一早雨停了再回府也不迟,可他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坚持要回去。
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奇妙,一个小人儿猝不及防闯入他的人生当中,就在那个他们母子俩下雨也要赶回木府的夜晚。
一对年轻夫妇站在大雨中,满身血迹的拦住了马车,还差点和护卫动起了手,他立刻阻止了,下了马车。
下了马车后他听到了哭声,一个婴儿响亮的哭声,他愣住了。
年轻夫妇竟然抱着一个婴儿,丈夫小心翼翼的捧着小婴儿,夫妻脸上俱是焦急之色。
丈夫焦急的道:“小兄弟,在下夫妇没有恶意,只是小女刚出世,可否借马车躲一躲大雨?”
小婴儿包裹在长袍里,哭的直打嗝,声音软糯清脆,惹人心疼。
这时小婴儿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