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袅没注意,等进了他房间才后知后觉地问:“干嘛让我来你房间?”葛非澜将她抱上床,看到她只穿一件单薄的睡衣,怕她冷将外套给她套上,又帮她将拖鞋脱了下来,放在床下摆好,一个没留神,萧袅赤足从床上跳下来,腾腾腾往屋外跑。
迈开长腿就去追她,萧袅伸手去抓门把,刚刚葛非澜帮她披在身上的外套瞬间掉了下来。
葛非澜皱了皱眉,误以为是她不领情,直恨得牙痒痒,伸手抵在门后,萧袅刚拉开一条缝的门板被他再次关上,冷着脸将地上的衣服捡起,再次披在她身上,冷冷道:“穿上。”
萧袅就是不高兴他这幅自以为为她好样子,“不要。”说完将身上的外套脱给他。
葛非澜被她气得够呛,两人怒目而视,她就不能乖乖的?本就不是好脾气的人,呼出一口气,就将手上的外套狠狠摔在地上。
萧袅抬眼去看了一眼地上的外套,皱了皱眉,面目不悦地看着眼前的男人。
葛非澜怒气蹭蹭地冒了上来,他还真怕自己会动手,转了个身抬步走到床沿边坐下。
萧袅转了头去看一脸冷漠的葛非澜,又觉得他这样不拦着自己实在过分,愤愤地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行,走吧走吧,真不知好歹,发誓不要管她了。
葛非澜听见她走出去的动静,忍不住抬眼去看,那两只诱人的小脚丫踩在冰冷的地砖上,这么踩在地上冻出来怎么办,她一个小孩子,自己跟她较个什么劲。
赶紧从床上起身,疾步冲出卧室。
萧袅出了房门,有些懊恼地缓下脚步,葛非澜看她走在过道上,那两只嫩白的小脚格外显眼,刚刚消下去的怒火又冒了上来,三步两步就追了上去,一把捞起她,扛在肩上。
萧袅在他肩上扭着身子要下来,口中嚷嚷道:“葛非澜,你放我下来!”
指名道姓地叫他,反了她了!
“不许闹!”大掌轻轻落在她柔嫩的小屁股上,虽然收了力道,可男人的手劲多大啊,萧袅还是感觉有些痛,却是不敢再闹,撅着嘴,在他背上哼哼唧唧起来。
回到卧室,葛非澜将她从肩上放下来,放在床上,拿起地上的鞋子伸手递给了她,萧袅看着他递过来的拖鞋,不悦地扁扁嘴,以为是让她穿,拿过就要弯下腰去穿上,葛非澜皱了皱眉,眼疾手快地将她打横抱起,朝浴室走去。
萧袅看不明白,直问道:“干嘛呀!?”
葛非澜不满地瞥她一眼,“脚这么脏,怎么穿鞋。”说着已经将她抱到了浴室里,先将她放进浴缸,让她坐在浴缸边上,打开地下的龙头开始放水。
萧袅坐在浴缸外沿,手上还拿着拖鞋,热水冲到脚上,暖暖的热热的很舒服。
葛非澜卷起袖子,弯下腰,抬起她一只脚丫子,开始细细地洗了起来,萧袅诧异地转头去看他。
那双深邃的双眼此刻全神贯注地盯着她的脚丫子,认真又严肃的表情,让她看得心里如小鼓咚咚咚地响;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她的脚丫,长指不停地搓捏着她的脚趾和趾缝。
她想起,那双大手似乎还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让自己快乐过,蹬地脸顿时臊得通红,低了头不敢再去看他。
等两只脚都洗完,葛非澜又拿来干毛巾将她小脚丫拭干,像是恋恋不舍地又捏了捏。
萧袅将手中的拖鞋扔到地上,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,“你.....让开些,我要穿鞋了。”
葛非澜这次却是二话不说让了开来,在她身前蹲下,萧袅一转身,两只脚刚移出浴缸,触到鞋子,就被他紧紧地握在手里。
萧袅红着脸撇开头,羞涩地不去看他,另一只脚被他缓缓抬起,萧袅感觉脚背上一湿,正疑惑地转头看过去,却发现葛非澜正低下头,吻上她的脚背。
萧袅说不出心里的感受,满满的快要溢出来的是什么,他认真又虔诚的表情让她好想落泪。
晚上,葛非澜只是搂着她睡觉,在她鼻尖上吻了吻,道了句晚安。
他伸手关了台灯,卧室瞬间一片黑暗,萧袅感受到身后强壮有力胸膛,在这静谧的夜晚很是让她安心。
就在萧袅似睡非睡中,梦到了那一晚满地娇艳欲滴的玫瑰,很温馨很美好,但她直觉这并不是个好梦,睁了睁眼皮,沉得很,却是醒不过来了。
萧袅□地躺在一张白色的大床上,四肢软绵绵没有力气,房间门被打开,走进来两个男人。
一个说:“就是她?”声音有些沙哑,感觉像纵欲过度哦,中气不足。
另一个说:“怎么样不错吧。”那声音显得年轻,极其轻佻,等着看好戏的样子。
身边的床陷了陷,有个男人爬上来,尽管她意识不清,但仍然能感觉到那双手似乎揩了油,从她大腿外侧慢慢移到内侧,将她两腿狠狠地往外一掰。
有什么东西被塞了进去,可能是用了药,所以她湿的比较快,渐渐地她感觉到体内的东西正在缓缓蠕动,想要爬出去又被人塞了回来。
越塞越鼓,里面都要撑爆了。
身上的沙哑男人朝身后说道:“怎么样刺激吧,你看她这里......”
萧袅被用了药,也不知道里面塞了什么,只是这时热浪袭来,她有些难耐地扭动身体,想缓解这种折磨。
随着她的动作,体内的东西被滑了出来,整一坨掉在床单上,还有连着的一根被卡在了里面。
那男人又将掉出来滑腻腻的鱿鱼往她身体里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