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见立马冲向厨房,一看炖着汤,乐得不行,“没呢没呢,真的忙了一天快饿死了,还想着回来叫外卖呢!”
陆兆言摘了眼镜,看了一眼她赤着的脚说,“鞋呢?”
她才怏怏地跑了回门口找自己的拖鞋。
陆兆言戴回眼镜,垂着眼继续看材料,思绪早就从材料不知道飘向何处。
他第一次确认对则见的感情,好像也是似曾相识的画面。
那年他不过17岁,对感情的事情尚且懵懂,在知道则见暗恋孙隙时的秘密后,一直出于无聊、好奇的心理在有意无意地给她创造机会。
后来孙隙时恋爱,则见那场无疾而终的暗恋让他对她萌生了些怜惜和歉意,多多少少会更加照顾她一些。
文洁生日,她那个宠女儿宠上天的爸爸,突然无比dra地要办派对,租了个大酒店给文洁装扮了一个很大的宴会,邀请了很多朋友。那是则见第一次穿带跟的写字,藕色的连衣裙衬得她极其白皙,可惜过程实在坎坷,几乎一走一跛。
中途陆兆言看不下去了,找了个理由把则见带到后院,相较于里面婚宴喜宴生日宴会的热闹,酒店的这个角落清幽得近乎梦幻。
陆兆言坐在水池边,看着则见扶着水池在不断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