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什么呀。”郑梦境有些气恼地坐下。她望着两个已经出阁听学的儿子,“你们在外头念书,知道的事情要比母妃多。母妃问你们,什么营生能赚来这么多的钱?”她指了指满屋装着金银的箱子,“还是几万两之巨。”
朱常洵皱着眉,苦思一番,摇摇头“孩儿不知。”他望着朱常溆,“兄长可知道?”
朱常溆点头,又摇摇头,“知道,但不能说。”
“果然!”郑梦境眉头紧皱,“我就知道叫我料着了。替你们父皇赚钱固然要紧,可也不能走邪门歪道啊?溆儿,会不会、会不会是你舅舅与人联手,搜刮民脂民膏?”
郑梦境开始瞎猜,“也不对,能收受贿赂,私下瞒下田赋的,只有做官的。他哪里有这个本事。还是……将重要机密卖给了蛮夷?不不不,你舅舅哪里知道这些。何况这等通敌卖国之罪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