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思思对你做了什么?”潘宁直接问道,芷兰既然敢说,她就一定有所怀疑。
“每日戌时,厨房都会送些补汤来,姑娘大方,时常分赏一碗给奴婢,昨晚也是如此。”
周妈妈眼睛一亮:“难怪她要买安神药,她定是怕你扰了幽会,在补汤中下了药!难怪床铺会叠得整整齐齐,分明是这个小贱蹄子知道奸夫会来,自己收拾的,对,仵作还说她面上有妆,她定是梳妆打扮过,刻意爬起来等着!大人!一定是这样!”
秋晚心道,周妈妈这番说辞未必没有道理,假设柳思思知她心悦之人会来找她,定会提前将屋子收拾妥当,且尸身上的衣物并非xiè_yī,而是常服,不但面有残妆,尸体发间还簪有玉钗,耳上似乎缀着耳环,很可能是柳思思自己打扮的。
潘宁难得理会了周妈妈:“女为悦己者容,柳思思这般上心,加上芷兰口供,昨夜与她对饮之人应该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