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会要你的命呢,只是取一点血罢了。”
张至深缓缓闭上眼,他能听到血滴答落下的声音,也是越听越模糊了,那心中的痛好似烧着般,灼得他五脏皆焚,可他还在这里,无力地靠在南箓怀中,任由他一点一点地放干自己的血,抽去生命。
一句话在心里翻滚了千百遍,问过了无数次,得到相同的答案,他还是忍不住再次问道:“南箓,你到底有没有,哪怕一点点地爱过我?”
南箓的声音融融长长的,缓缓道:“你始终放不下,世间情爱可真如此重要?过眼云烟罢了,我说了不爱,便是不爱。”
张至深睁开眼,那双眼迷茫得似乎没有焦距,虚弱着道:“这回,我信了。”
“死心了?”
“不死心。”他在不停地发抖,面色苍白得毫无血色,紧紧看着南箓,咬牙道,“既然不爱,为何要在初遇时百般纠缠